63063哄我(2 / 2)
胃酸,闷痛。易卿尘要立刻做些什么,停止这种坏情绪的泛滥。
吴芷静帮他接了一个影视OST,A级仙侠古偶剧,缠绵的抒情古风,可惜他白天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这会儿,易卿尘给录音棚的老师发了条消息,对方人很好,恰巧是个夜猫子,于是易卿尘便叫了个网约车,回到了位于四惠东的录音棚。
录音师已经将古琴、古筝、竹笛、和声的音轨都录好了,还进行了初步的混音。易卿尘这次不用弹琴,不用写歌,只要唱好就行。毕竟没有S/S+大剧的高热度,A级剧想借一点儿歌手的流量。
随着《中国唱作人》比赛的播出,易卿尘的人气便一路飙升,他清新脱俗的长相以及歌曲风格最适合给古偶剧演唱OST,除去这一部,后面还有好几首OST都向他发出了邀约。
易卿尘先将完整的歌曲录了几遍,然后又对某些乐句和段落进行了逐句地重录、修饰和打磨。这次,他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整首歌算是录制完成。等整个后期制作好,他还会再进棚配合拍歌曲MV,但那都是月底的事情了。
和录音师一起吃了个肯德基外卖早餐,易卿尘就打车回家了。
手机里有杨原野的两通未接来电,易卿尘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就点了删除。
博博发来消息,说中午12点,他和陆师傅会在小区门口接他。易卿尘这才想起来,他今天要去上海。
他是ITO品牌腕表这一季的代言人,该轻奢品牌最主要的受众是金融精英,这次的新款月相大师系列腕表将在陆家嘴IFC商场全国首发,易卿尘作为代言人要在现场站台。就在今晚。
易卿尘走到门口,按了两次大门密码,都是哔哔哔的错误提示音。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昨晚已经把杨原野的生日密码换掉了。
门口地垫上多了些零星散落的烟灰,易卿尘皱了皱眉,重新输入了正确的密码,便进了屋。
洗完澡,易卿尘又练了几个小时琴,才窝在沙发里小睡了一下。他睡得不踏实,意识里,他好像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躺着。但当手机闹钟响起,他似乎又是从睡梦中被叫醒似的。醒着和睡着中间好像有个夹层,易卿尘从夹层中起身。
易卿尘埋首掌中,使劲搓了搓脸颊。他看向窗外,对面高层的玻璃反射着正午的阳光,很是刺眼。易卿尘想起那天,他眼睛刚拆了纱布,大家都来看他,坐在客厅谈笑。
也是这样的阳光,射进他的眼睛给了他一瞬的视力挑战,模糊中,他看见杨原野看向他的眼睛里有似水的柔情,和看其它人都不一样。
易卿尘哑然失笑,他真佩服这自作多情的想象力,明明是光污染,却被他看成了类似情感的东西。
杨原野喜欢过他吗?也许有过的吧。他从未说过喜欢他,只说过恨他。刚重逢的时候,杨原野说恨过他,是恨”过”。他当时暗暗难过了很久,不是因为“恨”这个字,而是这个过去时的时态。
有人说恨是爱的反义词,可易卿尘觉得,恨就是爱本身。
直到昨天发布会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对于杨原野来说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不值得信任,不便分享家事,遑论托付秘密。
他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命运的安排密不透风,他没那个运气,一切都是注定的。所谓“先注死,后注生,三百年前定婚姻”。
易卿尘忽然很累,不想再和命运痛苦较劲,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思绪和行李,动身去了上海。
到了上海当晚,行程很紧,就连吃晚饭的时间都没有。好在腕表发布现场人气很旺,作为代言人的号召力算是立住了。
本来第二天就可以回京北,可易卿尘不想回去,他又在上海待了几天。吴芷静给他联系了个专业的studio,他整日待在里面,一心把下一期比赛的歌曲专心打磨好。
老是嫌自己不够忙,他改编了三个不同版本的《爱很简单》发给鹿曼曼和音乐总监,这敬业程度把合作方都给感动懵了。鹿曼曼和他开了几次视频会议,最终敲定了编曲。
“易卿尘,你太厉害了,我已经准备好震惊全场了!”鹿曼曼无比期待七夕那天的正式演出。
“震惊全场也不至于,预祝咱们合作成功。”易卿尘没想震惊全场,太过震惊的,准没好事儿。
最初的两天,杨原野给他打过几次电话,都恰好在忙没接到,后来也就没了联系。易卿尘觉得自己也许可以放下杨原野了。
在上海的几天他忙成狗,可还是常常不困、睡不着,夜晚走路回酒店,忍不住踢路上的石子,易卿尘心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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