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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微服出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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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全本免费阅读.cc

系统已经停止三级电流的惩戒。

但电流所带来的后遗症没消,师离忱感到浑身的骨头都是软麻的,疼到手腕在轻轻发颤。

他脸上由兴奋带来的淡淡红晕还未完全散去,便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缓神。

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了,他还能再折腾男主一阵。

裴郁?也好不到哪儿去,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地上,睁着两只眼望着天顶,有血流进了眼睛,这会儿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一层红红的薄雾。

裴郁?只打着吓唬吓唬小皇帝的意思,没动真格,可小皇帝动手是真狠,下的死手,现在后劲上来了,他脑袋又痛又晕,大口大口喘气。

双方都累得歇住了。

乐福安适时上前,心疼的检查起圣上脖颈的伤痕。

清池殿暖着地龙,圣上才出浴只穿了件单薄的暗红寝衣,领口微敞,让脖子上的指印,掐痕清晰可见,发紫发红似是雪地被泼上一副画。

乐福安碰也不敢碰,生怕弄疼圣上,小声啜泣着:“天可怜见的,圣上都好多年没伤这么重过了,这杀千刀的南晋人!”

他回头恶狠狠瞪了眼泄了力躺着的裴郁?。

见圣上不发话,乐福安拿不准圣上的意思未敢唤人进来,自个去打了盆水过来,用帕子沾湿,给圣上擦去脸上的血迹。

如画明艳的脸上,竟还有个牙印!

乐福安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在他心里圣上本就是冰琢如玉,该悉心照料的矜贵人,连件衣裳都得面料柔软,还得他仔细熨烫,熏香,否则圣上肯定会穿着不适。

可圣上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这南晋人搞出这么多骇人的伤痕!

抹了把眼泪,乐福安蹲下身去捧圣上的足,边擦边抽噎着说:“千万别再让脏东西沾您身子了,他哪配啊,留了多少印了,这得多少天才能消,都怪老奴不中用,圣上您不能总这样折腾自己……”

师离忱任由乐福安打理,懒洋洋道:“朕没事。”他抽空撩起一只眼皮,瞥了眼裴郁?,“他有事。”

地上,裴郁?一声不吭。

高大的身影,平平的,随意地躺在那儿。

他穿着不带任何配饰的白色劲装,两根黑色皮质的腰带勒出身形,端得一副宽肩窄腰,浑身没有任何金属,一只箭袖稍微往上卷了点,露出一截有些紧实健硕的小臂,只需施展力气,就能爆发出峦山一样流畅的肌肉线条。

现在,裴郁?绑着的头发散了,顶着一头乱糟糟血呼啦的脑袋,白色的衣襟也沾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能瞧见胸口起伏的呼吸,恐怕还以为人死了。

师离忱也没具体算过,究竟抓着裴郁?在椅子上撞了多少下。

他上回拿匕首捅了裴郁?一刀,系统才开一级惩戒,这回直接开到三级,应该伤得不算轻。

师离忱往后靠了靠,递了个眼神给乐福安。

乐福安毫不客气,端起一盆水照着脑袋实实在在地泼了过去,呵道:“混账东西,醒醒!”

裴郁?悠长地叹了一气,道:“圣上,让?歇一歇吧。”

“难看死了,自己爬起来去处理。”师离忱漫不经心道,“朕就先不陪你玩了。”

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在小皇帝口中就是玩而已。

裴郁?带着一头混着水珠的血,坐起来像是索命的恶鬼,笑得渗人:“玩?好玩吗?”

师离忱直视着他,语气轻柔狎昵,“好玩,等朕有空了接着陪你玩。还有,别在朕面前演戏,朕不喜欢。”

四目相对,看着师离忱脸上显眼的牙印,嘲弄的笑,裴郁?眼神遽然沉下,变得晦暗无比。

还是咬轻了。

也对。

毕竟在他在小皇帝这儿,一直都是玩物的地位。

他泄了力又重新四仰八叉地躺了回去,御池周围全是小皇帝的味,就是淡了些,没身上的浓。

……

“您还有空关心他呢,老奴巴不得叫金吾卫把他拖出去处死才好!”

乐福安拿着药膏擦在师离忱的脸上,脖子上,又气又恨地磨牙道:“亏老奴早上还觉得这南晋人表现不错,谁曾想这小子竟敢以下犯上,都怪老奴!就不该让他来您跟前!”

师离忱笑说,“朕都不急,你急什么。”

乐福安看着圣上神色愉悦,圣上难得如此真心实意的高兴,他劝诫的话一时间止在口中。

罢了。

一切按圣上喜欢。

披上厚实的大氅,师离忱临走前将那碗莲子羹赏给了裴郁?。

心情颇好之余,他大发慈悲道:“往后朕叫人给你换些有烟火气的膳食,省得你去偷鸡摸狗。”

裴郁?一动不动,睁眼看着居高临下俯身睨来的小皇帝。

小皇帝灼目?丽的俊美眉眼,自然而然地带着上位者的孤傲轻蔑,方才踩他的时候或许也是这个表情。

可惜现在小皇帝没想踩他,也没想对他动手。

裴郁?莫名有些遗憾,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幽幽道:“……谢圣上。”话音刚落,他两眼一闭没动静了。

乐福安踹了他一脚,“死了?”

师离忱挑眉,施舍了一眼道:“晕了。”

杀不死,但能弄到半死。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满意,彻底乐了,“叫太医令给他瞧瞧,不许给他放甘草。”

*

*

一夜转瞬即逝。

飞鸽报信,镇国侯明日抵达京都。

监察司的消息才放出去不久,礼部还在筹办考校事宜,目前是难得的松懈时间。

师离忱趁着今日有空,打算微服出巡去一趟明工坊。

因着脸上牙印太显眼,特意和上回一样做了易容,又穿了狐皮毛领遮住脖子。

师离忱不太喜欢这个脖领,但乐福安却笑咪咪说,“外头天寒,圣上还是别摘下来了,这痕迹一时半会可消不掉。”

师离忱听出他言下之意,哼笑着睨他一眼,“老滑头,今儿个琐事繁多,你便留宫中盯着些吧。”

说话间已然起身走出殿外,朗义牵来马车早早候在紫宸殿前。

乐福安登时变脸,哭天抢地一溜的追出去,“哎哟老奴多嘴,您别怪,您带老奴一起去吧!朗统领哪有老奴伺候的仔细,圣上!圣上!圣上……”

……

京都。

南街酒楼雅间。

荀嵩拉着卫珩一倒酒,好奇道:“你当真打算去报考监察司?再过几个月就春闱了,我爹前不久还瞧过你的策论,说以你才学拿会试前三,入翰林院不成问题,你可要想好。”

做天子近臣,要先入内阁,要入内阁,便非入翰林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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