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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梳洗头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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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如此雄心壮志!不愧是我浮华派弟子!”

远在玄灵宗,年轻男子不解发问:“师尊,您为何非让那姓陌的去?万一让他立功,届时想要除掉他岂非更难?”

华云舟冷笑:“仙魔大战,难免意外陨落,又或者出征前夕,急功近利提升修为,一不小心走火入魔,都是常态,让你大师姐来,为师有话交代她。”

……

而被讨论的当事人,还一脸生无可恋地被自家师尊摁在?室里……梳头。

不行。

再梳会死掉猫的!

陌归尘赶忙抢走梳子:“您老人家真就跟嫁孩子似的,搁这梳上瘾了是吧?”

闻笺动作停滞,顿了顿,笑问:“想嫁人了?”

陌归尘:“……”

他丢下梳子:“老糊涂了?我可是男子,嫁什么人!”

未等闻笺开口,陌归尘又是话锋一转:“不过,若是他愿意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迎我进门,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嫁他。”

“那该是他之荣幸。”

铜镜倒映着师徒二人的面容。

陌归尘唇线微绷,直直注视镜中人:“其实这人,你见过的。”

闻笺轻声道:“是么?”

陌归尘答非所问:“是谁不重要。”

话题到此,默契终结。

*

二人离开?室,回到小筑。

闻笺放下碗羹汤:“趁热。”

陌归尘捧着汤:“你心口很烫,我查不出病因,你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掀起竹帘:“无甚大碍。”说罢,便是走出去。

再回来时,手中端着盘青提,素白的指尖还挂着几滴清洗提子留下的晨露。

陌归尘记得闻笺的手劲儿很大,抓果盘时更是衬得骨节满是力量感,连那露出的半截手腕也是好看得紧。

莫名的……

他觉得这手差点装饰。

于是脑海里浮现出一帧帧怪异又邪恶的画面。

若是给闻笺扣上银链,锁起来,这样好看的手腕,使力挣扎得泛白,又绷出淡淡的青筋时,想来会更迷人吧。

似被那画面刺激到。

心尖那株沉睡许久的血色蔷薇忽而摇曳起枝叶,宛若十分赞同他的念头。

“想什么?”

桌面被人轻轻叩了一下。

陌归尘骇然醒神,对上闻笺清冷无波的眸,那人淡声催促道:“喝完,随为师去法器阁。”

陌归尘不情不愿一口闷。

“去法器阁做什么?”

二人前后走出小筑。

闻笺道:“既然参战,总归要有趁手的武器,时间紧迫来不及铸剑,你顶着旁的身份,自然也不好用你从前的本命剑,法器阁有柄剑,品相不比无双差。”

闻笺说罢,摘下腰间佩剑:“物归原主。”

陌归尘没接:“剑骨都废了,还握得起无双剑吗?”

“试试吧。”

听罢,青年斜觑自家师尊,小声嘀咕:“试试,什么都试试,你怎么不试试给我亲一下。”

“自言自语什么?”

陌归尘抬眸,盯着闻笺那张水色般的唇,猛地想起与小灵藕一起研究过的接吻画面。

他记得话本中那位摄政王,便是将自家欲筹谋清君侧的陛下囚于养心殿。

金尊玉贵的帝王,被精心打造的锁链镣扣桎梏在龙榻。

困在那方独属于他的牢笼。

深陷无人可救的欲.海。

摄政王单手掐住小皇帝下颔:“太子殿下,当初是您脱了衣裳来求我,臣这才捧您上帝位,便迫不及待要卸磨杀驴?如此恩将仇报,未免太过伤臣心。”

那夜。

新帝的一双水色般的唇,被蹂.躏得潋滟泛红。

哭肿了眼,也哭哑了嗓子。

陌归尘看着闻笺。

脑海里又是那话本的香艳画面,此刻的他,竟也迫切想让这张寡淡素净的脸,为他布满七情六欲……

陌归尘猛地晃晃脑子。

该死的。

话本害人不浅呐!

似发现他的异样,闻笺问:“怎么了?”

“没。”

陌归尘勉强稳住心性,悄悄吐出口浊气,“剑倒不必挑选,弟子早有新的法器,劳烦师尊指点一二。”

“也好,随你。”

见闻笺颔首应下,陌归尘便邀着人去了小筑后的竹林。

*

竹林。

他甩手,召出红绫法器:“许久没听师尊弹琴,不来上一曲,未免单调。”

闻笺抬掌捏指,变出堆玉简:“挑一曲吧。”

陌归尘盲抓了块玉简,放到耳旁粗略一听,便煞有其事轻唔声:“还挺好听的,就它吧,《折柳》。”

陌归尘退到空地上,惯性摸出根红绸,才有些恍然一怔,这瞬,仿佛回到曾经。

连他自己都忘了,当初的自己到底“自创”了多少套剑法,再套上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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