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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澄心怀璧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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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罢文牒,亦准备褪服出衙,忽听身后一官员道:“虞女官,同知大人问话。”说完便急匆匆越过她,出门去了。

虞?这一日都没见南衡。虽同供职于枢密院府衙,但他官拜同知枢密院事,仅次于枢相,坐于内府单独僻出的一间牙房。

而她领枢密副使,为他之下属,然二人也只有字纸上零星几点交集。

散衙之际他忽然想起传唤她,不知是否公文上出了疏漏。

虞?只得把解了一半的官服重又穿戴齐整,立于内府牙房前,听候垂询。

这一耽搁,衙署内的人已然散了个精光。独南衡还掩着房门,房内寂寂,竟四平八稳没有要走的意思。

虞?见他也不发话,便询问道:“南大人,传唤下属何事?”

门里那人淡淡道:“虞女官,你进来。”

“下属之官阶不便擅入内府,有逾官制,大人有何训示,下属恭听。”

“本官让你进来,还要再说第二遍吗?此间早已无同僚,即便出了什么岔子,亦有本官担着。”

虞?略一犹豫,便轻轻推门走进去。

见牙房内南衡端坐于广案之前,文牍累砌,他眉间虽有疲色,但鬓角一丝不苟,上加五梁进贤冠,通身朱裳,绯色蔽膝。束革带,佩锦绶,唯领心露出一点白罗中单,叫人观之精神为之一肃。

案上铜炉内燃着瑞脑,作提神用,到黄昏已经燃尽了,一屉香灰。

南衡道:“虞女官先将香屑倒了,换了新香点上,再为本官泡一盏酽茶。”

这是要躬操文墨、夜理公文了吗?

虞?自知不可多问,只依言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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