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拉入泥潭的新科状元九(2 / 2)
宴会上大鱼大肉,各种精致吃食应有尽有,漂亮又美丽的优伶应邀来到府上献上欢歌艳舞。
程知煜的脸色随着端出来的一道又一道佳肴和这一项又一项的流程越来越冷。
外边天寒地冻,民不聊生。府内歌舞四起,太平安宁,像一场经年不醒的美梦。
“听闻昨日浮州又发生了人命,不知温县令是否也收到了消息。”梁桓看似漫不经心地给程知煜夹了一筷子菜。
“此事说来忏愧,近些日由于大雪,浮州确实有多人因此而丧生。”温县令汗颜,“不过,请各位大人放心。多亏了圣人宅心仁厚,特意为浮州开粮仓和拨款救灾,如今,浮州地情况已经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问你昨日的事,县令怎么顾左右而言其他呢?”梁桓眉毛一挑,右手酒杯倾斜,慢悠悠地晃动着里面晶莹剔透的酒液,语气不急不缓。
而他身上经年累月沙场征战的煞气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压得温兆兴险些喘不上气来。
这么多年久居上位,梁桓显然很懂得怎样拿捏人心,一步一步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
程知煜嗓子不舒服,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见温兆兴的越发惶恐。
梁桓问的是昨日小巷里发生那件惨事,温兆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根本不知道昨日里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支支吾吾急急慌慌地说:“近些日浮州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下官还没来得及料理昨日的事。”
周承衍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孤今日进城见浮州街上虽冷清但也料理得井井有条,想来浮州这些日子应该没什么大事。昨日人命关天的案子县令怎会不知?”
“下官该死,是下官一时疏忽,为了灾情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没来得及处理城内别的事。”温兆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直直地往地上磕,发出咚咚的响声,“好了灾情反而滋生了别的命案。”
程知煜心里冷笑一声,都到了这时候了,这人居然还在这里嘴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吗?”梁桓也不装了,面上冷笑,“倒是不知温县令是怎么治理灾情的?是城中老弱妇孺不得一息安宁,还是城中偷盗抢劫盛行,亦或者是同类相煎不得好死?”
温兆兴被这一连串的问句砸得头昏眼花,冷汗连连:“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是你县令府里贪污得来的金银财宝,还是你和旁人暗通曲款,置浮州数以万计的百姓于不顾!”梁桓目光灼灼,步步紧逼。
温兆兴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不知梁将军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证据?证据不就在这县令府吗?”梁桓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掷,“来人,拿下!”
府上的侍卫眼见形势不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隐藏在暗处的江南军一举拿下。那些唱歌跳舞的优伶也早就在刚刚的对峙中散得一干二净。
温兆兴奋力挣脱压住他的士兵,跪扑在太子周承衍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周承衍的大腿哭诉:“太子殿下明察,下官真的冤枉啊!我向来最是尊崇太子殿下!”
周承衍眼神冰冷,像看死物一样一脚踢开温兆兴,只对着一旁的士兵说:“还不快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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