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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迷情远望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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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个好开头。皇帝深感快慰,加急下了旨意往西北又遣了若干能臣还有财帛银子什么的,瞧着倒是高兴的很。

于是,无论是这明面上还是暗地里,着急的大约只有大皇子。

十月,叶子开始落下,姚府的花厅里却还是常青。只是姚太傅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听闻他夜里开始喘不上气,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眼下的花厅还是满座,放眼望去,他们才是真正的能臣。

“五万曹家军好说的很,但想收回全部,怕是没那么容易。”朴素便装的青年端着茶,浅笑间仍是仪容雍和,便是大皇子李惟,“延军从来也不是铁板一块。”

这也是皇帝松口叫他的好弟弟前去收权的缘故之一。曹让活着的时候是军中说一不二的存在,如今这个主心骨没了,由他一人捏合而成的赫赫雄师自然是裂痕渐显的。

皇帝这回的赏,除了粮草药品,送去的钱并不多,物什来来回回就那么些,都是常见的份额。

而送去的人就有意思了,一半是去盯着他弟弟的纯臣,一半则是那起子在翰林院麒麟阁等地打杂的绣花枕头,特开个恩典,说是西北缺人,去游一圈了兴许能给个监军县官儿什么的当当。

这意思还不明显?

这时另一个中气十足的圆胖武将发了话:

“殿下说得对,二十万里头有不少是从永兴秦凤等地抽上来的厢军和乡军,这几月没什么大战事,听闻那军饷也没之前那般分的均,那帮人,尤其是打仗的时候要去送死的那帮,分得少了他们是可以撂挑子不干的!”

几人便左一句右一句热络了开来,想来这样的谈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另一人道:“说到送死,曹公最善打这种头重脚轻的仗。偏偏总是有用的很。”

“他不是冠军侯,只能如此。有用就行,就是折损多了些。”说话的是另一个身姿挺拔的中年男子,约莫与曹让年纪相仿,虎眉长须,双目定定,声色粗粝,一瞧就是个武将。

他便是那常年驻守南疆的尉迟良,此次进京乃是因着自家老爷子快不行了给急召回来的。可此刻他不在自己府上看着他爹,却出现在了姚府,也是有意思的很。

尉迟叹道,“跟着曹公送死,有钱拿也值了。”

“所以这延军养起来才是费劲的很!国库哪有那么多钱日日往下拨?”说话的便是户部徐侍郎,说着与坐在一旁的老头儿对视一眼。

那老头儿扬眉一笑,“那是自然。”正是兵部的秦侍郎。

尉迟笑道:“我是没他这本事的,二十万,拖都能把我拖死了。”

一厅的人正在那说延军如何如何费钱,外头却进来个人,匆匆往姚秉纯手中递了个纸条便退了出去。姚秉纯打开一瞧,连连咳嗽,众人皆是一静,李惟忙执了一盏茶亲自送了过去,“姚师慢着些!”

许久,姚秉纯喘了一口气,将那纸条交给了李惟,才道:“孙遇良跑了。”

“孙遇良?”反应最快的是尉迟良。

李惟瞧了一眼,便将那条子扔进了一旁的火炉:“赶在老二到之前跑的,现在不知所踪了。”又问尉迟,“他是个什么人?”

尉迟便细细说来他二人的旧事。他晓得这孙遇良,不止是因二人名字中皆有个良字。

“孙部是前几年才并入延军的厢军。当时我刚去南边,他那边也才整编好,我瞧他擒拿术练的好,又最善伏击,寻思南边正好缺人,便奏请陛下拨给我一些。但那时候西线打的更紧,就把他先给了曹让,曹便许了他个右路将军,但实际上还是怕他乱来,又弄了几个副将盯着。”

“这……他也不至于要跑吧?二殿下去那又不是冲他去的。”另一个问道。

“有什么区别?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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