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迷情远望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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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闭,还是昨夜的画面。她叹了口气,就说晚上不能去那。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是不见他的。
尤其是近来西边的事情特别忙,他任上应酬也极多,偶尔还要出京,平日夜里回来,书房的灯还往往要亮到早上才熄。
昨儿也是稀奇,忙吐好几回的唐家官人难得有了空,没公务,没吃酒。一个多月没见面,想法子捉她去后,一来二去,自然又是好一番旖旎相拥。虽彼此受用,但也只是东啃啃西啃啃罢了。
现在忙得又不是他一个,她白日里也没闲着,常常东跑西跑,今日送图明日送信,身上的功夫也不肯丢。
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是在深更半夜,唐家官人忙公事,她在榻上睡着,等他公事忙完恰是清晨,再把她弄起来送回去。小半年来二人皆是如此,平淡又忙碌。
没功夫也不可能想别的。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这段时日以来她时常会感到自己的摇摆,摆得魂魄要出窍。
每每清醒,她都觉得自己逐渐在背叛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稀里糊涂就成了这样。
一开始她几乎遵从着本能,从没想过拒绝他。为什么?也许是他足够吸引人,也许她不擅长拒绝人,更不用说拒绝对自己了如指掌的人。
回神后她时常觉得自己是在极冷的冬日里落入了温泉。他就是那池泉水,她慢慢下沉,水压得自己渐渐透不过气,虽然她总想救回自己,可池里太温暖,她总有失败的时候。
说到底,这跟她回来时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分明想着要做一把锋利的刀。怎么,难道做刀只能这样?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信誓旦旦说得多厉害啊你,现在呢,丢人吗?”她自嘲道。
方才陈维宁一句话便能把她顶在那,为什么?她一个连家都不要的人,男欢女爱一夜风流有什么?可让她那样暧昧地一说一拉,她便开始唾弃自己了。
“姐姐?”她刚来唐府的时候,也的确是叫她维宁姐姐的。只是这一次再提,姐姐又还是什么姐姐呢?
那当然是在说,我们都一样。
她跟她一样吗?
更有意思的是,若是按照平日,瞧自己或是其他人不顺眼的话,她的好师傅应该会露出那些百般冷眼各种冷哼的神情,或者直接动手什么的。
结果今日对着这个印儿,人家来了场老把戏。
所以她刚刚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瞧了她好半天。印象中的陈维宁根本不是这样的,她以为她一直是那种清清淡淡又下手颇狠的人。
方才那别扭劲儿看着是真难受啊,像极了她那继父家中常常假装温柔大度的宠妾。
这便又回到了刘大小姐的老本行了??宅子里的千般面孔和百般算计。没想到在这,却还是要让她领略一番。
瞧着陈维宁远去的身影,她想,自己曾经羡慕过这个女侠,服从过这个师傅,亲热过这个姐姐。而现在心底对她除了多了一丝酸意,更多的便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这就是女之耽兮的下场吗?
叹息之余,她又深吸一口气:“不一样吧?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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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子时,马行街,听禅楼。
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夏日里瞧着更是闷热不堪,但人们对于通宵达旦的饮酒赏词还是颇乐此不疲的。
不晓得他们在哪一间,她便在那一楼游荡,时不时有唱词弹琵琶的声音自二楼传来。
第一回来,她觉得这老板品味奇异,抬头望去,一排深深的空洞挂在两侧,里面藏着一间间阁楼,灯笼在廊中高高挂着,还颇有意趣。可这回再瞧,却觉得它修得极为诡异了。
“姑娘是在等你家唐官人吗?”木屐声伴着娇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是那日的酒肆娘子。
“是。”她随口一答,“??你怎么晓得?”这人来人往,她记得她容易,但她也记得他们,那倒是少见。
“你家郎君如此俊俏,怎会不记得?他在‘静水禅’,里面好多客人。”娘子一笑,圆圆的面庞灿若苹果。
“他们喝的什么?”
娘子道:“好多种呢,要了好多回,还带了自己的葡萄酒。”
“嘶……西北的酒啊?”她咋舌,赵珏带她喝过那儿的酒。辣,不好喝。
“是咧,西北酒好喝。”笑了笑又道,“放心吧,你家郎君也好得很,他先前喝的都早早吐了,醉不了。”刘溪?瞧了她一眼,淡笑不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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