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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为谁祈福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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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楼上还有几位胆儿大的客人,楼里其他人也不敢随意露出真章,于是莺莺燕燕一片大乱。那帮兵痞子得了令箭自是威风得很,东窜西翻的不说,没两下便要拿人回去问话。

无法,外头正在换消息的路瞎子只得遮了面匆匆迎上,几招下来,双方谁也没占到好处。

只是刀剑无眼,有人掉了帽儿有人划伤了脸。瞎子打眼一瞧,发现那群人中有人琼过面割过发,再一看,这拨人的身板把式也并不似那禁军那般花架子多。那显然是外头善野战的兵。

心下犹疑间,他便诈道:“原来是国公家的军爷,不知何时竟来领了这马步营的差事?不如同我一道去周将军处说道说道?”周将军便是那禁军马步营的教头。

那领头的人一听这话,手里的招式就乱了两分,嘴上啐道:“放屁!谁说老子是曹国公的兵?”

瞎子哈哈一笑:“我可没说是曹国公,你这般紧张,小心回去被你家国公抽屁股!”

那人被激怒,抡刀甩镖一起上,打了个叮铃咣铛。不过好在对方人不多,终究没讨到什么便宜便撤了。

可人少终究架不住来得勤。后来,那伙人便跟大鳖咬住了肉似的死不撒嘴,一回不成还有三五回,轮番交手下来,楼里得力的人渐渐难以力敌。

于是生意也别做了,活也别干了,闹了个数死几伤后,大伙儿只得四散而逃东躲西藏。就在十日前,倚笑楼也终因私藏敌国探子之嫌被查封。

黄缦矜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不提也罢,捡回条命就不错了。”她柳眉倒竖,“涂药!你再给我动一下试试?”

无法,他一个病秧子这会儿是嘴上也拦不住,手上也没办法,只得懒懒躺在那处,任由她把自己扒拉了个干净。

她在那条小蛇长的刀口上洒下烈酒。那道口子极长,自下巴颌开始,一路向下直直劈到了小腹,说来他没当场裂成两半儿都算是肉生得厚。

“疼就说,哭也没事,我不笑你。”

那烈酒激得瞎子嘴唇一白,却还是咬了牙笑道:“捡回一条命,哭什么!”

“笑你个头。不疼是吧?”缦矜骂道,手上动作倒是见轻。

她上完最后一点药时,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老娘必杀曹狗”,一抬头便是红了的眼。

瞎子轻握她的手,“好在曹让没有大张旗鼓的跟咱们硬来。”

她冷哼:“他一个新来的,自然不敢轻易在这京中动手。”否则又何需借皇帝的手来拿人?

这倚笑楼开得颇有些年头,现皇帝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它便叫这个名。而能在京城屹立数年风雨不变,背后没点别的能耐可不行。

其实不止是它,四大花楼里每一个的背后都有那起子宗亲世家坐庄。譬如那清风楼,原是扬州吴氏的,而吴氏本也与宫中攀了关系,只是因着龙川刘伯爵一案被灭了族。吴氏一倒,这楼便立马被隔壁问君楼的主子盘来了。

这些年,前有大旱后有征战,莫说世家了,皇帝兜里也没余粮,豪族们可不得想着法儿的倒腾钱呢么?于是各大家族在京都这地界上盘剥的更凶悍了。

瞎子笑道:“也对,京中大佛多,他一个新贵说着好听,但到底根基不稳,若是贸然动手,保不齐就动到了哪个王爷世子家的一亩三分地上。”

“却不知这曹狗为何突然发难。”缦矜若有所思,“若没咱们相助,他如何能赢?就算是卸磨杀驴,也得等个一年半载吧。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嘶,你说当时……那帮老鳖孙给这曹狗交降书的时候,会不会暴露了咱们?”

瞎子断然道:“自然不会,咱们若是暴露了,少主和阿措不就危险了吗?为保他们这两条血脉,咱们上上下下付出了多少代价,损失了多少替身?若敢暴露咱们,害得他们都出了事,国主可饶不了那帮老东西!”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除非国主能立马痊愈,和侧妃再生个皇子。”

她冷笑一声,寒光照眼:“国主那模样……怕是难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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