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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淮西又西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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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抬剑起势。

刘溪?正要回头,却只觉眼前白光一闪,?。

跟着一缕头发就落了下来。定睛一看,何衍的剑尖上扎着一条翠绿的蛇,三角头红信子,显然是有毒的。黑暗中,它的身子已痉挛挣扎成了麻花的模样。他啧了一声:“还是偏了点!”

刘溪?却已经捂着胸口一蹦老远:“那可不吗!你差点戳烂我的衣服,我可是女的!”

何衍举着那蛇端详着,凉凉瞧她一眼:“这时候你倒惦记你是女的了?放心,这点准头我还是有的,就是可惜了你的头发。我听说,你们官家大小姐最讲究这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孩的头发倒是要紧!”

尽管心口直突突,她却也没忘了反驳:“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头发就是再绞短些,也好得很!”她的头发又硬又滑,冯妈妈不大会梳头,帮她绑个简单的发髻也梳得头皮生疼,若是短些倒好办了,可学男子一样用方巾包起来。

舒放搡了她一把:“你说你!皮得多厚!那么大条蛇爬你身上你没发现?”

“得亏没发现,不然滋哇乱喊的没得还被咬了。”何衍说着,麻利的开始剥蛇皮,不一会儿,两指粗的竹叶青便皮是皮肉是肉。只听“啵”的一声,一粒蚕豆大的青胆便流出了青蓝的汁液。

“快快快,哎呀你都捏破了!给我给我!”舒放急了,忙张大了嘴去接。

她在一旁看得咋舌,舒放舔舔嘴,朝她神气一笑,“还剩半袋,要不试试,好东西,百毒不侵哦!”

刘溪?脸一皱:“我讨厌苦的东西,你们太凶残了,那还是活的呢!”

何衍一笑,又挽了个剑花,随意舞了两下。刷刷两道剑光凌厉地破开她眼前的风,一阵凉意自她面上拂过,破空之声直略向她头顶。

下一刻,一截胳膊粗的断枝便被削了下来,而那剑锋在她眼前堪堪停了一两息,却纹丝不动。这剑就是她先前早上没拔出来的那把。很重,可想握剑之人的下盘和腕臂得须如何稳当才能有这样流畅稳重的剑势。

“知道为啥我们不怕天黑进山了吧?”何衍笑言,面上尚有一些掩不住的得意。

她不由叹道:“好剑法!厉害厉害!”

舒放道:“阿衍哥的剑法,那可是大人都没有不夸的!”

何衍道:“说到剑,我说真的,宝师傅前天还问你怎么没来,我瞧他甚是喜欢你,他家女儿也是练软剑的,但她天资没你好,软剑要的是悟性和灵气,就适合你这小胳膊短腿的!”

“他还有个女儿?”

何衍点头:“嗯,她和我差不多大,不过这些子出去走镖了,你没见过。”

“走镖?女孩家真的可以当镖师吗?”这倒是头一回听说,以前她只在演义里瞧见过。

何衍反问:“走南闯北靠本事吃饭,有何不可?”

“我以为娘家不许女孩抛头露面呢!”

“谁也不愿意抛头露面,”何衍叹气,“宝师傅媳妇走的早,也没续娶。那阵子大旱饥荒,父女俩一路讨饭才来了这处,得亏有一身的武艺傍身,这才留了下来。再后来,宝师傅伤了腰,只能她一个女儿家挑起担子了。”说着摇摇头,像是颇为唏嘘这位陈家小姐的遭遇。

“那她为何不嫁人?这样兴许能少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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