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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要被卖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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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承将门合上后将门锁扣上才转的身,面前是满身酒气的临大,手上抱了一个酒坛子,不知又是从哪个墓前偷来的祭酒。

他已经很久没有进过赌坊了,不是不想,而是因为临承曾威胁他若是再去赌钱就将他的腿给打断,那时临承看向他的眼神他醉着都还记得。

当时他刚被临承从赌桌上扯了下来,见了临承的眼神方才火热的心当下就冷了下来,偏当时旁边站了许多人,他被这样吓住实在丢面,临大挺了挺身子,大声吼了回去。

临承并未与他过多纠缠,只找了那家赌馆的老板,说今后临大身上一分银钱也不会有,若是他再欠下赌债,当即就可以将他的四肢都砍了抵债,且临承不会找赌馆任何麻烦。

自那以后,临大就再也没沾过银钱与赌博了,临承每日只给他准备饭食,让他不至于饿死,对比他对幼时的临承所做来说,这已算是不错了。

特别是这几年村子里的赶尸生意不太顺畅,有不少人家为了养身后的一大摞孩子,都将家里的老人给扔到村后的山里去了,他几次看到临承与那几户弃老的人家说话,见他发现了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临大被训得安分了不少,最多偷偷祭酒过过瘾。

最近因着观水镇疫病,村里虽说忙了起来,但也因着吃肉频繁了许多,他原本冷下去了的心又活络了起来,搜肠刮肚寻了个理由就来找临承要钱,他抖了抖身上的棉衣说道:“儿子啊,你看这天气越来越热了,爹总穿这一身实在不合适,不如你给我点钱去置办件薄衣吧。”

他临大活了这些年头,却连件薄衫都没有,这怪不得旁人,全是他自己的功劳。

他沾上赌后便将家中一切要紧的都拿去镇上当了,最后当无可当就将自己的衣服也都拿了去,只留下一件应季节的衣物,冷了就将薄衣当了换厚衣,热了就将厚衣当了换薄衣,衣服越换越旧,越换越破,直至再也当不出去。

临承怎么可能看不出临大的心思,他只冷冷地看着对面那个满面胡渣的醉汉,“你不是一向嫌热不喜穿上衣吗?何须买什么薄衣?”

醉汉被他的眼神刺了一刺,侧目避开了临承的眼神,没一会却又在酒精的麻痹下壮起了胆子,“我是不爱穿薄衣,但我这是想到你也这样大了,我总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到底是给你丢脸了,不若委屈委屈我,为你挣点好名声,将来也好娶个老婆不是?”

他虽醉着,但多年在各人手底下摸爬的油滑只增不减,空话一套一套,语气听着也诚恳的不行,乍一听话语中处处都是为着临承着想,知道他德行的人都疑心过他这副面皮是不是借了哪只猪的皮,怎生会厚成这样?

临承听着这话情绪并无太大波动,他在临大身边这些年,早看腻了他这副油皮脸。更不要说会相信他突然就生出了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慈父心,与其让他相信临大开始为他着想了,不若直接告诉他临大偷祭酒偷太多被鬼上了身。

他抬脚朝临大走过去,伸手就要拿过他夹在臂膊间的酒坛子,临大原想向后缩几寸躲过去,却被临承的眼神慑住,任由他拿了过去。

临承待会要去买一坛新的祭酒送还给那座坟,将坛子上字记下后就将酒坛递还给一旁等得心焦的临大,想到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最后再给临大买件新衣倒也可以,“衣服我会给你买的。”

说罢临承便拿上赶尸铜铃出了门。

临大抱着酒坛仰头又喝了一口,虽是没要到钱但至少捞到了点什么,到时候编些理由将衣服换了钱就是,这样想着,酒水从嘴边漫出,将衣服给洇湿一片,他急忙低下头在布料处吮吸。

晃了晃坛子,听到还有半坛酒水在其间摇晃,他心满意足地砸吧几下嘴,就将坛子封好塞到床底下去了,随后就着酒意闭了眼做一注回本的梦去了。

程初荷在房间中内啃完了手里的面饼才觉身上恢复了些气力,只是眼前总是漆黑一片,让她感到极为不安。

眼盲后的世界一切都只能靠触碰来感受,不论将头转向哪个方向,周围都是黑洞洞的,除了身下的床褥,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像是这个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她和这张床,没有墙壁,没有边界。

她记得李戈的话,听出其间意思是她的眼盲只是暂时的,但眼盲的时限李戈并未点明,或长或短,她只得先行适应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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