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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110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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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哪里还能记得,在他刚刚泊船靠岸的时候,还对安定公主多有嫌弃,而是毫不犹豫地应道:“谨遵大都督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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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干活!

所以在目送刘仁轨领着卓云等人的出使队伍离开后,李清月也送走了摩拳擦掌、意图干一番大事的孙仁师。

这家伙深以自己那右威卫将军的官职为傲,或者说,他以自己是大唐贵族为傲。眼下他既已打消了效力于安定公主麾下的顾虑,自然将这份傲慢对准了旁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金法敏。

虽说有大都督在百济境内以身作饵、力挽狂澜,但新罗的这出撤兵,在孙仁师看来,无论如何都站不住脚。

归根到底,还是饭吃太饱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他这头水军发兵的消耗,就可以找他多要一点了。

孙仁师毫无心理负担地想着,这怎么也得按照一个月行军消耗的两倍……不,五倍来算吧!

若是“先礼后兵之中的“礼起不到作用,他这个兵还能起到的作用更大一点。

“用水师威胁新罗,可要比陆军有用得多啊。李清月望着已不见人影的真岘城下,颇为满意地感慨道。

这或许也是起行新罗的孙仁师所想。

新罗地界多山,起码要比百济多。

为了将这些西部山岭充当新罗和百济之间的缓冲屏障,也为了让王都所在之地能有足够的农田供给粮食,新罗的王都被设置在东面的沿海之地。

陆军挺进新罗还需要经由翻山越岭,水师却可以在人猝不及防间登岸。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在唇角闪过了一缕玩味的笑容,“希望金法敏能做出一个合适的选择吧。

“公主,我能问个问题吗?同在此地的黑齿常之见李清月终于收回了视线,连忙开口问道。

清月瞥了他一眼,“喊大都督。”

公主的名号是因为她是大唐天子的女儿。

大都督的位置却是因为她和母亲的合力争取。

或许一时半刻之间有些人还没法及时改变这个对她的称呼,可李清月自己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名号对她来说更有意义,也更能代表着她和母亲都已往前走出了一步。

看看孙仁师那家伙在称呼这方面多有眼力!

就这点上来说,可能刘仁愿都比不过他。

黑齿常之显然还无法理解,为何公主要在这方面有自己的执念,但他作为一个降将,并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干脆从善如流:“……大都督。”

“问吧。”

黑齿常之:“我是想问,刘长史这几天有事出去了,那晚上的课怎么办?”

别看他在外人面前过的是苦日子,什么白天需要击鼓,还要做山地训练,晚上要被唐军首领“洗脑”,接受大唐的驯化教育。驴都没这么连轴转的。

他自己对此却是甘之如饴的。

因为越是跟着公主一并听刘仁轨讲经典战事案例,黑齿常之也越是意识到,他此前在百济所接受到的种种教育,都不过是井底之蛙所见。

他或许有着天生迥异于常人的体格,又因出身不低,能在三十岁不到,就坐到形同中原刺史的位置,进而将他早年间就接收到的统兵教育,应用在实战之中。

可看看他得到的是什么结果吧。

大唐一位年幼的公主都能将他击败,刘仁轨所讲的种种,更是他不曾在百济从中原得到的文书中看过,那么他距离真正的名将,还分明有着相当远的路要走。

既然是这等紧要提升之事,可没有给他耽搁的时间。

但他得到的回应,却是安定公主沉默的凝视,看得黑齿常之都险些以为,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不妥。

殊不知她是在想,这家伙都已经掌握了百济语和大唐官话两门语言了,居然还这么卷,真是给人压力很大啊。

不过这话就不必在黑齿常之面前说出来了。

她回道:“这几天先不继续学习,我们换个其他的事情做。新罗那边的军粮到位后,我们便要发兵北上。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份更为详尽的高丽南部行军地图。”

黑齿

常之不解:“可我记得,大都督那里已有一张……

“不,李清月打断了黑齿常之的话,“我说的,是沙盘地图。半个月前就北上去的斥候,应该快回来了。

她要搭建出百济、新罗和高丽之间缓冲地带的地形图!

黑齿常之顿时恍然。

他就说为什么在他忙着抡鼓槌的时候,赵文振这小子不见了踪影。

原来是去干哨探的工作了!??

而相比于李清月的未雨绸缪,新罗在情报工作上便干得着实不怎么样了。

在将驻扎于百济的士卒撤回后,想着大唐的最大敌人乃是高丽,也还没有相应的督促发兵号令送到他的面前,刚刚继位不久的金法敏干脆将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了整顿国中事务之上。他便未曾留意到,百济境内就在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金法敏的继位其实没有悬念。

新罗国中的头号大将兼权臣金庾信既是金法敏的姐夫,也是他的舅舅,几乎完全站在他的这头,更别说金法敏在礼法上来说,本就是毫无疑问的继承人。

而金法敏和这位舅舅之间的关系,起码以目前看来还是相当和谐的。

在金春秋去世之前,金庾信就已经是新罗官职之中的最上等,到了金法敏继位,还给他再加封了个大将军的名号。

所以金法敏需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掌握实权,而是另外的两件事。

一件是国中因年初大疫的缘故人口大减,正好趁着国主交替,做出一些政令上的变更,另一件就是,他要如何进一步提高新罗的地位。

这位尚可算年轻的君王望着面前的桌案,目光中闪过了一缕厉色。

大唐对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固然是他们自己在牵线搭桥后求来的,却也依然令他感到心闷。

他的思绪不由回到了他远赴大唐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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