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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他去茅房,她去打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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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我也走不到洞房那一步。所以今晚,是你我的最后一夜。”

“我明白,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该向你索取任何东西,都是我心甘情愿,可我真的,好想好想抱着你,就这样一直抱着你。做也好,不做也好。只要你在我怀里,我能听到你轻轻的呼吸,摸到你的头发,我就踏实。我才觉得,我真正活着。上天对我,也还算不错。”

“明日以后阿惊就是你的妻子了,当然可以一直抱着。”

他只是痴痴的,任由心事倾泻。

“我不敢逾矩,我好怕你醒来,对我的恨又添上一重。其实,相较于害怕你恨我,我更怕你会恨你自己。你恨自己一次又一次相信我的谎言,恨自己大胆,恨自己勇敢,恨自己奋不顾身,我好怕,你接受不了自己,怕你醒来会伤害自己。”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过去对你的伤害。从你的视角,你亲眼见到的事实如此,我即使剖开心,你也无法看到我的所思所想,我无法自证。”

“我唯一能说的就是:我从未想过要玩弄你。尊重,真诚,付出,这些是我在你身上学到的,我也一直学着如此对你。”

“如果硬要为你我的今日判词,那就是:造化弄人。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站在镜子前,爱被扭曲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她抱着他的脑袋贴在自己脸上:“阿焉哥哥还是亲我吧,嘴巴堵上,你就不会说这么多听不懂的话了。”

他伏在她身上,只是抱着,抑制着粗重的呼吸,发烫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一动不动。

她单手自枕下摸了块糖,拆开纸包,以指尖抵入他口中。

听见他含着酸糖咂的水声,她便捧起他的脸颊,仰头主动去衔他的唇。

她是擅长吃糖的,四片唇瓣搅和在一起便再无法克制,他像一条水蛇滑进海葵里,被无数柔软细密的突触包裹舔/舐,沉醉毒素,与另一条水蛇缠/绵纠葛,滑腻的黏液先酸后甜,细密的鳞片来回勾得天翻地覆,越痛越沉浸,与她不知如何拗折交叠,卷曲纠缠才尽兴。

他攥皱了她的衣襟,攥疼了她,二人这才不舍分开双唇,借着朦朦夜色凝视着对方迷离渴望的双眸。

“到此为止吧。”他平息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合上眼强行入睡。

她睁着眼睛看他紧紧闭着双目,睫毛颤动着,她低声唤他,他也不应,佯作是睡着了。

她只好也闭上眼,可她明明睡不着,总觉着体内怪怪的,有一股热气上涌,难道是运气又突破了?

亲亲还有这个作用?

她不知道这股热意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好想出门打一套拳。

被窝里热烘烘,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地闭着眼睛装睡,抱在一块儿紧贴着,呼吸交错轻挠着,身子滚烫,几乎快要溅出火星子来。

手指不自觉慢慢游走,爬行。

二人双目同时骤睁,几乎是同时发问:“你要干嘛?”

“我去茅房。”

“我去打拳。”

二人达成了一致。

她今夜在院子里打了三套摸鱼十八式,压下了那股热气。他夜里去了茅房两趟,时间不短。

勉勉强强度过了一个奇怪的新婚前夜。

这一觉睡了很久,久到她醒来觉得自己身畔躺着的似乎变了个人??他竟然会赖床。

环抱着她,扣在臂弯里,不肯叫她起来,只说还困,头也晕。

好像这样,梦就永远不会醒。

小铃铛来叫她吃早饭,半晌无果,在门口嘟囔了句“俩啥人啊”,便自行回去盛了两碗粥,端了碟酱菜,往乔玉书桌上一撂:“吃!”

乔玉书连日暗中赶制弩箭,铁蒺藜,绝情索,老眼昏花。此刻掀开被褥,竟是衣裳也没换下,足下不稳,径直往桌子上一趴,浑浑噩噩,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小铃铛骂道:“那俩色胚撞一块去了起不来就罢了,你个母胎孤寡这几日又是做什么贼去了?”

乔玉书形容枯槁,颤抖着摆摆手:“你不懂……男人的苦啊。”

“我是不懂,”小铃铛夹了口酱菜,嘎巴嘎巴嚼着,“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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