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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同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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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喝,一起喝,不然你就倒了吧。”他耍着赖,阿漓少见他这样。素日他总是端着又克己复礼,见他最为松快的还是在梵幽谷那段时日。

阿漓只好依着他,用勺子喝了两口,又接着给宋听时喂,末了阿漓放了碗,宋听时朝屏风前望去,“我让和颂给你备了几身干净的衣裳,你身上这件换下来吧。”

阿漓有些意外,“怎么给我换衣裳,我有的。”

“每个军医营里会发两身,你这一身脏了,又破,给你换身新的我若都做不到,这主帅之位岂不是白做了。”

“去换吧,换好了我看看是否合身。”

阿漓默默拿起衣裳进了那屏风隔起来的净室,宋听时外边听着????的声音,幻想着阿漓每一步换衣的动作,明明刚喝过酸梅汤,喉结却泛着干涩,可他身上带伤,不若他此刻便会冲进净室,将人禁锢在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阿漓出来时,他又恢复了平静,眉宇间淡淡的懒意盯着她。

和颂常年习武身形比阿漓要宽一些,身高却差不多,长短还算合适,就是有些松垮,还算凑合。

“我看不清,你过来些。”宋听时诱着她。

阿漓坐回床榻,任由他看着自个。

“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阿漓问。

“入秋,入秋便能歇战。”他淡淡道,轻松地不像打过败仗的,倒像是说着极为平常的一件事。

阿漓不解,打仗的事不好说,他怎能预测得那么准,只以为他是安抚自己的。

“和颂从士兵那听了个笑话,我讲给你听?”宋听时盘算着。

阿漓闻声应着,眸子充斥着期待。

“那你附耳再凑过来些。”

阿漓撑着手肘身子前倾,附耳贴过去,等着他说。

忽然宋听时唤了一声,“阿漓。”

阿漓侧脸下意识想去看他,便被突如起来的唇覆过来,宋听时忍着痛抬臂扣着她后脑,不让她往后躲,阿漓下意识还是会向后退。

那便会扯着他伤口,宋听时执拗不让她躲,硬是忍着,阿漓清楚瞧见额间冒出的汗珠。

“阿漓,别走,扯着我伤了。”他服软施展苦肉计。

阿漓心软身子回来了一些,宋听时挑起笑意,再次覆上她唇,含着/吮着,舍不得松,心中蠢蠢欲动,阿漓怕他克制不住再扯开伤处,只能摁回他手,让他好生冷静冷静。

“你,你该先养好伤才是。”阿漓双颊红晕。

“那养好伤,你应我吗?”宋听时厚脸皮地直白问。

阿漓无处躲藏,从前她都会正面应着他,早在一次次二人嫌隙与口角中没了那份赤诚,反而更多的是揣摩和不可言喻的芥蒂,即便宋听时现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想与之恢复从前,可在阿漓这里,是不一样的。

“你不愿意?”见她犹豫,宋听时不免心痛。

“待你养好伤再说。”阿漓草草敷衍过去。

在军帐内小憩了半个时辰阿漓便回了伤兵营,夜里又才回来给宋听时换药,宋听时怕她在伤兵营里只顾着忙未曾用膳,特意嘱咐长风备了吃食。

阿漓用过后入净室洗漱一番,宋听时连着在榻上躺了几日,浑身不得劲,那箭伤处的烙伤过了几日便开始冒疹泡,一碰到就疼得要命,阿漓给他备了止痛药。

宋听时挺过伤口愈合最煎熬的时期,阿漓也忙里忙外为他制药,大半个月过去了,宋听时的伤开始结痂,结痂处夜里总会瘙痒难耐,他抓起来顾不上那么多,手重又会伤着愈合处。

阿漓见状只能替他抓着,新蜕的痂块下是鲜红的皮肉,阿漓力道掌控得好,挠得他舒服,宋听时便缠着阿漓替他解痒。

阿漓才不会听他的,索性敷了清爽止痒又能加快愈合的药,宋听时似是不甘,兴致缺缺地撇开脸。

阿漓也不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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