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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纸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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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时没有动的意思,定在原地久久注视着。

银杏那头心里还悬着,“夫人,快下来吧,别吓我了。”

骤然纸鸢的牵引线被风划断没了牵扯,肆意随风飘远,阿漓再也看不清,她望着天际久久不能回神,嘴里呢喃着,“断了,走了,没了……”

身后银杏的喊声再次传来,阿漓才下到安全的位置,又坐回栏处,双臂趴在栏杆处,下巴抵上去,又看着花园里的人,对那风筝已然没了兴致,此刻那被人拿捏了命脉,松紧都由他人决定的纸鸢便同自己一样,都是囚徒。

索性不如像那只断线自救的纸鸢一般虽不知会去往何处,只要不受制于人便是最好的。

其中一个小丫鬟在银杏身侧说:“夫人刚才还很开心的,怎么一会儿又不开心了。”

银杏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另一位又说,“自从府里来了风婉姑娘,夫人便再没出过兰雪园,想必是不愿碰上她,任谁也不会喜欢看见一个与自己长得相似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而这人还要与自己抢丈夫。”

适才那位说话的丫鬟接道:“是啊,不过风婉姑娘也没什么不好,可我还是更喜欢夫人一些,夫人虽素日不爱与我们说话,可她又是热心的,之前我在膳房里遇着她,她见我精神不佳,硬是要给我把脉,诊出病来还带我去修竹院开了药方,又亲自煎药,论这上京城谁家还有这么平易近人又不摆架子的主母夫人啊。”

说到这话匣子好似被打开了一般,还有人也说:“没错,没错,我们这几院的都受过夫人恩惠,我老娘身子一直不好,夫人知道了还特意细细跟我问了症状,又回去研究了几日医书,给了我一个方子,让空青姐姐抓了药拿给我,我娘身体才好起来的。”

众人说起来,个个都是受过阿漓恩惠的,话题还没完,观星台上的人往这边喊,“银杏。”

距离远,银杏没听见,阿漓又扯着嗓音喊了一次,“银杏……”

银杏那头赶紧制止道:“先别说话了,夫人在喊我。”

待静下来之后,银杏才应:“夫人,怎么了?”

阿漓又喊道:“我饿了,银杏,我饿了……”

身边几位小丫头还以为什么大事,轻笑一声,缓缓道:“夫人心性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银杏眼里满是维护和怜惜,“是啊,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再细小的事都能牵引她的思绪,有时来的快去的也快,银杏就是将她当小孩子来养的。

“夫人,想吃什么?我回去就给您做。”

阿漓想了想,“冬笋焖豆腐吧……”

银杏欣然一笑,将手里的线轴递给旁边的人,“我回去给夫人做饭,你们放吧。”

另一侧宋听时将全部尽收眼底,不知何时阿漓下了观星台,他人才消失在此处。

之后书房里批完军务的人问起兰雪园的事,长风才将后面的事一一禀告,阿漓下了观星台后找了剪子,又从匣子里翻出碎银,揣进兜里,出了兰雪园往花园方向去。

她将那几个丫鬟手里的线剪断,又给了她们银子去买新的玩物,让她们日后不要再放纸鸢了。

宋听时提笔时微顿,良久也没想通她的举动,又埋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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