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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目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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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银杏想了一会儿,“也并非谁都能去那种地方,也要兜里有银子才能去吧,况且去这种地方的,与是否成家并不相关。”

“像咱们家将军,定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银杏还肯定地说了一句。

注视久了月光,她眼睛泛酸,才移开一些,“不会吗……”

“夫人,楼上风大,您下来吧,夜深了。”银杏喊道。

“我想在这睡,你给我把被褥拿上来吧。”她心神恍惚道。

往常她心情不好便喜欢在观星台待着,坐久了也就睡着了,倒是觉着在这能睡安稳些。

就是风太大,盖着被褥也容易着凉啊。

银杏不大放心,“上面睡会着凉的夫人,今又因阿芙蓉伤了身,还是不要吹冷风的好。”

“好久了。”她呢喃着,银杏听不清。

“什么?”

阿漓没应声,移到台中的罗汉床,趴了上去。银杏见劝说无果也只好依着,拿了被褥上来,又将那未种好的风铃花重新种上,浇了水才下去。

自打听了那些传言,阿漓总是魂不守舍,将军府待的实在是闷,正好定安侯府的请帖就送了过来,老太君邀请阿漓玩叶子戏,阿漓没玩过这些东西,她知道哪个药材有什么作用,却不懂得什么好玩。

反正也想出去走走,宋听时也没给她禁足,或许还能看看春雨楼长什么样呢。

她接了请帖,简单收拾了下,不施粉黛首饰也没有,就简单的绾发,插了一枝梅花钗,让人见着舒心又亲近。

待她入了定安侯府,与老太君打了几个时辰的叶子戏,起初她不会玩,总被慕风诓骗,输得都快要哭了,老太君忍不住骂了慕风,叫他让着点,不若下次阿漓便不敢来了。

这不,阿漓又赢了一半回来,之后老太君坐久了困乏,阿漓才辞行。

已经是申时一刻,慕风无事,见她今日来时精神不大好,也不知是不是她与宋听时的事闹的,他自然知道宋听时夜宿春雨楼之事,还怕她烦闷,便说:“天色还早,祖母睡下了一时半会醒不来,不若带你去街上走走?”

阿漓想了一会,“也好。”

她喜欢热闹,可是上京城的热闹却让她有些退却,或许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慕风叫了马车,马车在闹市前便停下了,阿漓见着新奇的玩物,各个都想试试,慕风要给她买,她又说不要,看看就好了。

最后慕风还是给她买了一个手提的竹编老虎灯笼。

阿漓爱不释手,吃东西时也要拿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夜色暗沉,闹市点起灯火,华灯初上,不远处传来乐曲与吆喝声,混在一块,阿漓想问慕风,可闹市上太嘈杂,平常说话难以听得清楚,阿漓不得已踮起脚尖,附在他耳畔提亮声音:“我说,这比白日更热闹了。”

慕风也俯身附她耳边说:“上京城的夜比白日就是要繁闹许多的,你若觉着好玩,往后大可叫我作陪,若你不嫌弃的话。”

阿漓侧过头与他粲然一笑,那笑与星火相融,仿若一瞬撞坏了慕风心神,只一刻他又恢复冷静,街上人流越挤,慕风怕她磕伤,抬臂挡着不让旁人靠近,又与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默默跟在身侧。

远处铁花四散天际,孩童的歌谣声声入耳,阿漓寻着光亮和歌声一直往前走,像是被无声引着,铁花落到半空便恢复暗淡,阿漓突然顿住了脚步。

“原来再好看的景致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她定在远处面容满覆伤怀。

慕风没留意,一时间迈出去的脚步收不住,胸膛往前压了下,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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