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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伴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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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着手里的事也不忘应道,“嗯?怎么了?”

“我不想去宫里了……”她注意着宋听时的反应,生怕他不答应。不知为何,这些事上她总是在意几分,也许她也会害怕宋听时不悦自己的任性。

她也想学着去做,可有些事她就是不喜,强装着自己不开心,便不能这么下去,她得说。

“怎么了?不好玩?进宫了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他仅仅扫了一眼阿漓,又注视回手里的文书。

“不是……就是,就是不想去了……”

“若是真不想去,”他再次搁了笔,抬眸凝着她,想从中看出点什么,“那便不去了。”

阿漓阴郁的神情瞬间消散,替代的是那张久违的笑脸,“当真?阿拾不生气吗?”

“为何生气?”宋听时轻捏了一把她的脸,“让你进宫,本就是想着你可交些朋友,打发时日,若你不想去,便作罢。”

宋听时见她这几日与往常有些不同,虽从宫里下学回来拿了药材是高兴的,可他总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愁容。见她第二日又是满怀期待地入宫,只当是自己想多了,今夜她这么一说,定是忍了几日忍不住了才来开口的。

想到此处,宋听时忽觉不对劲,又问:“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阿漓一时好似被猜透了心事,反倒是犹豫起来,宋听时抓过她手腕追着问:“是谁?”

阿漓起初眼神略带躲避,想了一会才开口,看着他说:“她们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抓着腕的手掌慢慢下移,将她手攥进掌心。

“笑话我写你的名字……”阿漓沉了片刻,又说,“我在纸上写了阿拾,她们说我不识字,是时辰的时,说上京里没有这个人,只有宋听时,是这样吗?”

阿漓这么一问,他本想回答不是,一时竟然噎住了说不出来。

“可我们在梵幽谷成亲时,婚书上写的就是阿拾。你就是我的阿拾,怎会没有这个人……她们好似都不喜欢我,因为我来自山野,而非上京,对吗?”

宋听时起身坐到她旁边,“世人总会因为旁人的出身,地位,权势而去衡量,评价一个人,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无法改变,能做的就是不把旁人的看法放在眼里,只做自己便好,只要你自己不觉得你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没有,我也从不会因为你的出身而不喜欢你,你就是你,无论在哪,又或者叫什么名字,都是我爱的阿漓,是以,我是阿拾也好,宋听时也罢,你都会爱我这个人的,对吗?”

阿漓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喊什么都可以,阿拾,宋听时,夫君,郎君……”他搂紧了人,附在耳畔说,“都成。”

许是被搂得紧了,阿漓挣了挣,“忙完了吗?”

他望了一眼案上的文书,“嗯,忙完了。”

说着书房里的灯不知被窗外打进的风吹灭了,还是屋里的人熄灭的,偶然只听得里边桌椅磨擦的声音,似乎,似乎还有沉重的喘息,夜过子时,书房的灯才又亮起,紧接着,主屋内的浴池热气升起。

连着两个月,阿漓没入宫伴读就宅在府里,她将太医院里拿的草药种子都栽在后院了,一门心思全在这,白日宋听时下了朝就去军营,与阿漓见面的时间也少了,虽说如今虎符在陆鸣?手里握着,可陆鸣?隐约觉着这兵权怕是握不稳了。

楚君屹对宋听时尤为看重,甚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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