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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阮云飞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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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飞暗暗思忖:“她有这份自信,难道倪家庄真有问题?”

面上却不显露分毫,接着询问:“这么说,你是天魄门的人。”

紫璇郑重施了一礼:“晚辈天魄门文紫璇,门主文远骥是我的父亲。适才情急,言语间多有得罪,还请掌门人莫怪。”

阮云飞哼了一声:“失礼事小,欺侮事大。要是被我发现你故弄玄虚、蒙骗于我,我定然不会轻易放了你。”

紫璇泰然道:“这是自然。如若阮掌门还是疑心未去,尽可以将我们绑缚在此。等你听完倪家庄的说辞,自会有判断。但要是我所言不假,倪家庄另有所图,还请阮掌门与我联手,协力查出杀害沈掌门的幕后真凶,以防有心之人栽赃天魄门。

阮云飞见她坦诚,倒也不欲真的绑了他们。正要说话,一位弟子急匆匆闯进来:“师娘,倪家庄又来人了,一定要进院搜查什么宝物。这回来的可是赵绪良。”

急切间无处躲藏,阮云飞掀开床边的大箱子,拿出其中盛装的一干衣服物事,招呼紫璇和瑾瑜躲进去。

紫璇最后又提醒她:“还有一事,夏中宇早已和倪家庄勾结在一起,恐怕还要害你,阮掌门务必小心。”

阮云飞闻言更加惊讶,但外面脚步声已近,容不得她多问,只能和弟子七手八脚将许多衣服物事盖在二人头上,合上箱子。

瑾瑜虽然心中有诸多疑惑,此时却不敢出声,只好耐着性子仔细听箱子外面的动静。

房中安静了一瞬,然后院子里就响起了吵嚷声,似乎双方起了争执。争吵声越来越近,有人撞开门进到外间,同时有人喊道:“那是我们掌门的卧房,你们不能进去!”

这时阮云飞的声音响起:“赵兄?你这是做什么?”

赵绪良道:“沈夫人莫怪,我家庄主今晨丢失了一件重要的宝物,正在着人四处寻找。为免瓜田李下,您这里还是查一查的好。刚刚彭城派诸位弟子阻拦护院们进来,这才起了些争执。”

阮云飞就势问道:“原来如此,都是哪些弟子阻拦了赵兄啊?”

便有七八个人的声音同时答道:“弟子莽撞,请掌门人责罚。”

阮云飞却笑了起来:“责罚什么,身为彭城派弟子,护卫掌门人的居处本是应该,你们几个做的很好,回家后我自有奖励。”

那几名弟子欢天喜地地称是,倒是赵绪良变了声音:“沈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兄是聋了吗?我在夸奖门下的弟子守卫得当,你没听到?”阮云飞停了停,又道,“赵兄要找寻丢失的宝物,我们当然不敢阻拦,但是这般不由分说就往一派掌门的房中闯,是哪一处的道理?我想就算是你家庄主亲自过来,也要在门外问一声吧?”

其实赵绪良只是带着护院闯进了外间,还没有到达阮云飞的卧室。她这样说,是想让赵绪良自觉理亏,先矮上一头。再加上她刚才听了紫璇的一番说话,已知倪家庄还此时不敢过分地得罪于她,自然也敢硬气一点。

赵绪良自知失误,不好反驳,但他是武林上成名的前辈,阮云飞还要比他小好几岁,此时便有些拉不下面皮来。

阮云飞又带了些嗔怒道:“何况我是女人,你一个大男人闷不吭声就闯进来,是何居心?我夫君英灵在上,岂会容你这般放肆!你们倪家庄是瞧不起我彭城派孤儿寡母,故意羞辱于我吗!”

赵绪良这才赔罪道:“是在下考虑不周,莽撞了,沈夫人宽宏大量,莫要怪罪。”

阮云飞没有接话,等了好一会才软下声音:“赵兄,我身为女人,做这个彭城派的代掌门本就不易,你这般不给我面子,让我这些弟子们瞧了去,叫我以后如何在派中树立威信?”

不得已,赵绪良又告了好几声罪。

阮云飞知道这出戏不可唱得太过,于是变换了另一幅口气:“庄主这是丢了什么?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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