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似故非故(2 / 2)
语罢就要咬舌自尽,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你做了,什么?”
“死,没有那么容易。我的钉子,没入你的穴道,你现在动不了一根手指。”临羲景勾起唇角,淡金色同阳光璀璨的瞳孔中此刻是浓郁的杀气。
“说谎,情绪上的变动我会由钉子传来的感应而知悉。”
“那时候,便不是死这么简单。”
他不耐地扬手,又是几根尖钉没入黑衣人的身体。
黑衣人终是忍不住惨叫出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血水,伤口更加刺激疼痛。
“说,还是不说?”临羲景慢条斯理地控制着空中的尖钉,见黑衣人沉默,再次抬起手。
“别,别!我说!”黑衣人见状瞳孔一缩,汗水滚落,开口求饶,“我是堪舆阁的。”
“堪舆阁。”临羲景闻言,蹙了下眉,漠然地扬手,“恭喜你,你可以死了。”
“堪舆阁不朽!”黑衣人闻言露出解脱的神情,临死前大喊,随后被尖钉钉入脑门。
“堪舆阁?”谢行止虽是第一次见临羲景生了怒气,态度依旧如常,“他们为何杀我?”他又为何没控制住自己情绪外露。
临羲景脚下不停,暗里多留了几分心思观察四周:“堪舆阁你知道多少?”
“七千年前去过昭明一趟,逗留时间不长便所知不多。”谢行止道。
临羲景闻言,回想起初见她所道,七千年那次后便是五千年前被镇压。
那时他在忙着于九霄树威,父君将将放权由他掌管九霄事宜,对此事也只是略有耳闻。
换而言之,若不是为了镇压眼前的谢行止,顾不及九霄,自己拥有实权怕不知年月罢。
原是那时,便与她隐隐有了联系。
思及此,他继续道:“堪舆阁不止表面堪舆卜卦,背地里还是暗杀组织。”
谢行止闻言,接道:“如你所说,我同堪舆阁的交集限于那次卜卦,刺杀若是于此有干系,便只得是我们走后觋者出了意外。”
她顿了顿继续,无杂色的瞳孔注视着临羲景,一字一顿:“亦或是,走之前。”他做了什么。
临羲景被注视着有些莫名的心虚,装若无事地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我们走后,我觉着不对,便让在昭明的人去查了查。”
“结果,我们走后,堪舆阁闭阁三日。”
“让他们再细查,发现在我们走后,”
“那位觋者死了。”谢行止与临羲景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临羲景了然般笑,仿佛知悉她能想到。
这便是为何,会有堪舆刺杀自己一事了。
这时,他们走出了密林,发现有一人在林前守候。
谢行止两人很有默契的迅速结束话题,将此事放下不谈,看向来人。
那人圆瞳羽冠,腰间别了橄榄叶纹饰,一副羽族装扮。
见谢行止他们出来,那人朝着两人行了礼,恭声道:“两位贵客,我羽族皇有请二位来宫中一叙。”
看过临羲景,见他虽是对设阵一事有了介怀,但闻言没有出声反对。
于是谢行止淡漠地应允:“也好,带路罢。”
羽族皇宫。
“两位大人请。”侍者躬身向谢行止和临羲景,将他们引向殿前。
殿内是一个少年帝王,面色温和地朝着谢行止他们笑道:“我要感谢你们,是你们救了阿姐。”
“你便是李守谨。”临羲景显然对其印象十分不愈,冷声道。
李守谨楞了楞,复又微笑道:“我是。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谢行止扫了眼空荡的大殿,视线转回李守谨,她直视李守谨:“看来,你这里人不少。我们有什么值得你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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