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疯女只是一个开端(2 / 2)
赵疏玉却是不解,不过从身份上也说得通。
她是孤女啊,从小穷乡僻壤里出来的,没见识很正常。
李惟初却不回答她了,赵疏玉也并没有在“药玉坊”上纠结太多时间,因为她知道李惟初一定会去。
她在琢磨李惟初口中“药玉坊并没有郎君姓安。”
那就只有三种可能:一,药玉坊主人姓安,却冒名骗了疯女人;二,他是顾客,登记取走玻璃做木簪上的桃花给疯女人;三,疯女人自己去拿的发簪
而赵疏玉却觉得第二三种的可能性更大。
李惟初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下,谁敢冒名开店?想必不消半日,他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而赵疏玉也将这两种可能告诉李惟初,听罢,他从牙缝挤出一抹阴笑,十分可怖。
“胆敢在我手底下冒名,我保准让他比死还痛苦。”
赵疏玉心底冷笑一声,果断排除第一种可能。
而马车行至一处府邸,非是药玉坊。
府邸宽大明敞,一入府两侧便是齐齐的牡丹花,十分炫彩夺目。
在走进大厅之前,李惟初对赵疏玉道,“止步。”
而后他便独自进去,打开左侧的门走了进去。
赵疏玉并不想听人墙角。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可屋中却传来一阵清脆的瓷碎声。
随后便听到里头刻意压低了愠怒的骂声。
而李惟初只是淡淡地答道:“……吏部尚书……安排……”
赵疏玉断断续续听到这几个字后果断转身出府。
不能再听下去了!
李惟初许久不出来,赵疏玉也没心思等他,问路人“药玉坊”在什么地方后,徒步走了过去。
不消半刻钟便到了。
一个狭窄的门上刻了一块牌匾,歪歪扭扭地写了三个奇丑无比的大字。
药玉坊。
赵疏玉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
门庭冷落,落叶遍地,里头的人懒怠?工,懒懒散散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只一个妇女洒扫院落。
赵疏玉立刻走上前,问女子道:“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
女子偏过身子,露出身后的器具。
各种大大小小落满灰尘的炉子,炉子旁边竖着几块大玻璃,几张瘸了脚的木桌和木凳上都有细碎的玻璃渣。
萧索。
赵疏玉脑中飘过一个词。
她心下疑惑地走上前,道:“怎么这么荒凉?没生意吗?”
话音刚落,一个男子腾地从地上暴起,他额上青劲凸起,骂道:“要不是因为她,我们家的生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赵疏玉敏锐地嗅到里面有重要的线索,她走到那人面前,掏出一袋银子,道:“发财梦就在眼前,就看你会不会把握了。”
这些人见到这袋银子两眼放光,眼前的男人两眼放光一把将银子夺在手掌心里,点头哈腰道:“是是,都听公子的,但请公子吩咐。”
赵疏玉点了点头,开始进行她今日来的目的。
“我的这位朋友平日里见惯金银珠宝,又吃遍珍馐美馔,她喜爱首饰,却总是黄金钻石千篇一律,实在腻味,不知你们可有办法逗她欢心?”
赵疏玉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这一窝男人直直看呆了眼睛,一个男人连忙接道:“这个当然!不过还请公子明日来取,届时自有惊喜送与公子。”
赵疏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时,旁边的妇人冲她微微摇头。
她将妇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心中正思索妇人神情中的意味,却一个不注意撞到某个人的胸膛里,肆意张狂的沉水香入鼻,赵疏玉皱了皱眉。
抬头撞正进李惟初的漆黑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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