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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见到这个有着人皮色的怪虫,就觉得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听到南初说起白玉蚁,又结合褚岁晚的分析,她便想起另一种和白玉蚁,外形相似的蚁虫。
她记得,恶欲蚁和白玉蚁,有一个显著的特点来区分。
那就是划开蚁虫的身体,白玉蚁是流出乳白色的黏液,并带有丝丝花的臭味。而恶欲蚁的气味是花的甜味,但流出的是黑色的粘液。
“有着迷人的芳香,却拥有恶的颜色。这果然是恶欲蚁。”南音指着用银针挑开的虫尸,冷冷的道。
这可比美梦蛊和双子蛊,来的更为恶毒。
褚岁晚指节微屈,轻敲着桌面,道出心中的不解:“既然恶欲蚁能把真正的人皮搬走,那这人皮,到底作何用途。莫不是有人在效仿恶欲蚁的主人,以换皮之术养颜?”
但这,和孤竹翊的牵连未免太过勉强。不过若是他要这人皮,应该就是用在他夫人的身上,看来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她正想着,不料心中的想法竟被奚云祉直接道出。此时他换回男装,一身白衣,眉眼带笑,折扇轻摇,自成一番悠扬贵气。
奚云祉:“依我看,说不定是那西陵镇的县令,想借此把皮给自家夫人美容养颜吧。”
“平日看着和气为民,竟没想到他竟这般恶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话落,屋内神情皆各异,尤其是南初,目光极为不赞同看着奚云祉,“殿下,没有证据的事,不可??”
“对啊,是我们看错人了啊。”褚岁晚很快反应过来,率先读懂奚云祉的用意,于是快速打断南初的话。一边说,她还一边对南初眨了一下眼睛。
奚云祉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上扬。
而南初则是拧着眉,不明所以,倒是一旁的南音瞬间反应过来,捂着胸口,面露伤感,似有万分悲痛的说道:“可惜,可惜,真是可惜,孤竹县令,怎么就走了歪路呢。”
说完,她还悄悄扯了下沈顾的衣袖。
“那些参赛的姑娘何其无辜,孤竹县令怎么下得去手啊。”会意的沈顾接上话,他也作伤心样,就是看着有点浮夸。
这时他一巴掌拍在桌面,本意是想对那些遭遇不测的女子鸣不平,却没预料到,那陈旧的木桌,根本抵御不了自己常年砍柴的手劲,咔嚓一声,竟直接裂开条缝,摇摇欲坠,就差被地面接住了。
霎时间,众人视线吸引而至,沈顾手足无措,想把裂开的木桌板合上,但却打破桌子维持的平衡,彻底变成几块板子,掉落在地。
南音鼓着嘴巴,忍住笑意,不去看红脸的沈顾,头抵在乌鸢的肩头,“乌鸢姐姐,你说人怎么就那么喜欢伪装呢。”
“孤竹县令,真的很像一个好人。”嗓音因为隔着衣服,让人听起来有些闷,再加上它的主人还在憋笑,故而闷中还带着微颤。
但听的人不知其中缘由,只当她是在悲痛。
乌鸢安抚拍了一下她的肩头,褚岁晚见还没有动静,决定再刺激一下,便顺着南音的话,往下说:“妹妹咱别为不值得的人伤心,孤竹翊他根本就不配做西陵的县令,更不配为人。”
“不许你们这么说我爹!”
一道声音气势汹汹响起,众人往门边望去,如愿看到他们想见的人。
孤竹熙脸色通红,双手握拳,狠狠的盯着褚岁晚,“我爹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南音“哼”了一声,抱着臂说:“你说没做就没做啊,你这么急急忙忙反驳,该不会就是心里有鬼吧。”
“你爹要是没做,那你??”
褚岁晚往前走了几步,对上少年人气愤的眼睛,平静的道:
“为何又会出现在地下室呢。”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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