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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有一口气,吐不出去,也落不下来。是无奈,是无力,更是他绝不想承认的害怕。

一旁坐着的另一位副将李广,见状把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但蹙起的眉纹还是没有松开,视线隐晦的打量着年轻的主将。

动作很是小心翼翼。

面对营帐骤转的气氛,首座的少年只是把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分外漂亮的眉眼染着淡淡的笑意,但掠过众人的目光却是锐利的,审视的。

明明在场人,无一年龄比她大,但在这一刻,他们都感受一股让人足以胆颤的气势。

“我知诸位对于我这个空降的主将,内心颇有不满,这是人知常情,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允许有几次的口不择言。”

“但在军情讨论时,诸位提出自己的质疑时,还请拿出与敌形相关的辩论,而不是拿我的年龄,拿我的身体状况去当质疑的缘由。”

“大家都有年轻的时候,生病更是人之常事,像刚刚周副将这番毫无水准的话传出去,大凉泱泱大国风范,脸面往哪搁。”

从开口到话末,褚岁晚的语调都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连最后以周玉台的话结尾的回腔,都无甚起伏,只含着淡淡的笑意。

但就是这种没什么起伏的情绪,才更让周玉台恼怒。李广在他说话之前,抢先一步。

“属下领教,过后自会领罚,还望将军饶恕。”

李广觉得心中羞愧,虽然他没有像周玉台这般口头付诸行动,但他在心里的确有对褚岁晚存有轻视。

他不该以年龄做断。

“将军恕罪。”

“将军恕罪。”李广这一开口,其余人纷纷附和,一群大老粗起身齐站,向首座的少年弯腰谢罪。

一名周玉台管下的都尉拉了下他的衣角,周玉台憋着难看的脸色,不情不愿的跟着弯腰,口中艰难的说了一句。

“将军恕罪。”

过了一会,周玉台终于听到了椅子拖开的声音,但来人却是走向他的对头李广面前,托起对方的手。

褚岁晚把李广扶起来,但话语却是对着众人笑道:“诸位无须如此客气,快快起来。”

说完,她对有些怔愣的李广颔了颔首,接着道方才未完的话,“既然船都去了麦斯特那边,而雷州附近的河域狭窄,他们的船必定离的很近,燕云用于造船的木,一般都会选自蝴蝶木。”

“蝴蝶木乃是燕云独有的品种,用它做出的船不易受水流腐蚀,且轻盈又不失结实,容易驾驶寿命还长。但蝴蝶木也如其名,易燃易爆。”

李广沉吟了会,道:“将军这是想要火攻?”

水和火乃天敌,以往水战,从未有人试过用只在陆地用的火攻,虽然听上去有些荒谬,但其中的可行性,却让一众将士不由得隐隐激动起来。

褚岁晚:“没错,既然蝴蝶木易燃,他们的船又离的近,我们只要点燃一艘船,就算到时无风,火势都可以蔓延过去。”

此刻周玉台听的认真,脸上的轻蔑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他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可我们没有船,怎么样才能摸到他们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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