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米酒萝卜干(2 / 2)
吱呀-
已经穿上棉衣的闫洋冒出头来,小心关上大门,出院子和小伙伴上山去了。
屋里的边月拿出炕边的盆,揭开干净白棉布,一股酒香传来,用勺子给漂浮在酒液里的米团翻了个个,再放个一天,就可以拿玻璃罐子装起来了。
[我上次跟着也做了,为什么还没好,根本没多少酒,闻着也没味道。]
[楼上ip哪里啊,会不会温度不够啊。]
[南方啊,直接放屋里的。]
[啊?主播都放炕上的,天天烧着,起码二十多度吧,都要个几天。]
[呜呜呜,我做的上面发霉了,长了黑色的小点点,下面倒还好,有一点酒味,还有一点酸味,好难啊。]
[消毒没到位吧,所有容器都要热水烫过,避免有油,还有最好不要用木勺子啥的,我的前车之鉴,一盆霉菌,最后让我学生物的表妹给端走了。苦笑.jpg]
给闫妍喂了点米汤,透过不甚透亮的玻璃往外望,窗户缝里塞了报纸,还是有丝丝凉意溜到屋里。
“这么快就冷了,也不知道孩儿他爹咋样了,在外面饿着没,冷着没。”
又绑着孩子开始新一天的收拾,院落里已经被扫过,还算干净。
先去喂了鸡,掏了两个还温热的鸡蛋,今天可以蒸个蛋羹吃了,这两天得找个时候去镇上把鸡蛋换了,火柴快用完了,另外换支铅笔和本子,闫洋也大了,要上学认字了。
可惜她文化不高,教孩子也不能教多少,但基本的一些个字,她还是都认识的。
屋檐下的萝卜干缩小蜷在一起,拿盆子收下来,这两天还好没人来,要给顺走了,都没地哭去。
把萝卜干切断,用热水泡了,淘洗干净,攥干,用干净的筲箕装了拿出去晾干。
给孩子放床上,往灶里添了跟柴,残留的火星很快迸发出新的能量。
洗干净许久未用的石臼,先前收好的干辣椒用水冲了外面的灰尘,直接放进烧热的锅里进行煸炒,不断的用铲子翻,等听见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就可以盛出来了,厨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辣椒香气,不住的打喷嚏。
石臼里的水已经干掉,沉重圆滑的捣锤每一次与干脆的辣椒接触,都会让辣椒的香气愈发浓郁,清脆的响声逐渐会变得厚重,其中不乏边月捂了帕子还一直流泪打喷嚏的声音,呛鼻的很。
[看着就好香啊,辣椒粉也一起上链接吧。]
[啊?这辣椒看起来好辣啊,这么多辣椒全用了,不会冒痘痘吗?]
[馋死了,我下楼买凉拌菜去了。]
[我家附近菜市场,有个婆婆卖的红油萝卜干那叫一绝,麻辣鲜香,脆嫩爽口,本来就是下饭的,味道肯定会重一点啊,又不是当饭吃。]
细细研磨为辣椒粉,才能将萝卜干每一寸都沾上辣椒香气,掩盖住苦涩的底味。
舀出已经犹如面粉状的辣椒粉,进屋里打开上了锁的柜子,一个油纸包里还剩一些自家带的花椒粉。
当初她死活要远嫁给闫峰,原本家里最疼她的爹都恨不得把她赶出来,却还是往她的包里塞了种子和佐料,生怕她在外面想家了都没得吃。
略微擦干眼角的泪花,表面晾干的萝卜到盆里,另外加入适量辣椒粉、花椒粉、盐,少许白糖,一盖子白酒,用筷子充分搅拌均匀,装入早先消毒晾干的玻璃罐子里,密封好放柜子里。
边月换了身衣服,洗干净手,才敢去摆弄自家女儿。
“边月!”
“诶!”刘婶儿又来了,还揣了个小布包。
“咳咳咳,你弄啥嘞,这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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