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昏迷(2 / 2)
谢昭宁摇摇头,“不行的。”
弟弟还未读书,妹妹的病还未治好。
谢府的事情还未完全解决。
“如果有一日我离开了京城呢?”
长宁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如若姑娘有朝一日离来了京城,那我一定会跟着姑娘。”
海棠苑中。
有人送来了沈不言的书信。
还有一副画。
谢昭宁将信打开。
“夫人,事情已经快要解决差不多了,我于近日即将返程,清夫人勿要担心,另,夫人想要的江南糕点我也都带了回来,望夫人安。”
还有一幅画。
谢昭宁缓缓打开那幅画。
画的是西湖。
画的旁边还题着字。
“与九月末游西湖,特作画赠夫人。”
谢昭宁看着这幅画上面的字,心中又升起一副不知名的情绪。
有些酸胀。
他既然给自己来了信,也给自己带了礼物,谢昭宁在思考,自己应当给沈不言送些什么礼物。
谢昭宁提起笔,临着沈不言题的字,慢慢写着。
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与沈不言听。
说到了侯云香的事情,也说到了云黎的事情,也说了二夫人生子的事情,也说到了婆母和妹妹的争吵。
末了,最后说了一句,她自己现在也安好,会在家里等着夫君回来。
沈不言的字有一种与旁边不一样的气质。
字如其人。
看起来十分沉稳,但其中的锋芒隐约可见。
她像,沈不言应当是想要有大作为的。
谢昭宁把这幅画收了起来,放在了沈不言送给自己的钗子旁边。
金钗几乎还是新的,出了出席重大宴会的时候谢昭宁几乎没有戴过。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谢昭宁不想承担自己作为沈不言的妻子的责任。
她也想要与侯云香一样,义无反顾离开国公府。
可是现在,她还做不到,她身上还背着责任。
夜晚又下起了雨。
不用于夏日的雨水,秋日里的雨水总是软绵绵的。
让人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烦躁。
王氏结束了和沈慕青冷战的一天。
这几天唯一让她高兴的事情就是二房生了一个女儿。
眼见着老宁国公已经快不行了。
在老宁国公死之前会想要把自己国公府的位置传给谁就不可知了。
这些年来,自己的丈夫在战场上生病之后便再也站不起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操持。
本想着让言哥儿娶一个好的妻子,言哥儿在国公府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可皇后的一道懿旨打破了王氏的幻想。
她到现在也不能接受言哥儿的妻子是谢氏。
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谢氏。
于是她便把主意打到了沈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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