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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渭的口不择言让强迫自己冷静的凌顼愤怒了,他刚要开口指责,却就听门外传来一道疲惫的嘲弄:“那你现在就去啊?你直接跳进海里找他不就得了?”
说这话的人是秋翊。他虽来了,却一进门就靠坐在了墙角,低着脑袋不与任何人对视,壮硕的胸肌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像你这种根本不关心爸的死活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儿?!”楚渭激愤,以为那姿态是蛮不在乎,但这时沉默许久的钟昴却看着秋翊奇怪的模样开了口:“你还好吗?”
“你说呢,废物东西?”却还是没抬头,秋翊喘息着骂了一句,“妈的,早知道就不把他让给你了。”
回答他的是一袭白色的床单,在钟昴还没扔出去时就被那条病恹恹的恶龙眼疾手快地抢走了。
他像罩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紧紧罩住了硕大的自己,躲在里面深深地闻嗅。这样之后,那种快要把神经绞断的焦虑与不安才在气味的笼罩下有了一点点的好转:“别随便咒他,他那命可硬着呢。”
直到这时,被排斥在外的楚渭才终于看懂了一切。只见他非常明显地垮下了脸来,用一种既愤怒,又嫉妒的目光扫射起秋翊的整个身躯,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行。”
使他让步的并非秋翊空穴来风的一句话,而是发情期间纳斯塔对伴侣量子纠缠一般的敏锐感知。所以如果秋翊说他没事,那可能就代表周围是真的暂且还没什么恶意。
怎么说呢,不幸中的万幸。
几人的齐聚也让绑架案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先是秋翊,他发现自己认识监控里正肆无忌惮,甚至是故意对着摄像头笑的面孔。他永远不会认错这张脸,因为就是这张脸曾挑衅他、挖苦他,最终让他那个软弱的父亲以超乎寻常的勇气骑在了他的身上,给予了他最甜蜜又最痛苦的枷锁。
他当初就怀疑,还曾在男人从他床上逃跑后让亓楠调查过。但亓楠调查回来的结果却十分普通,就仿佛那人真只是一个看上了文天成容貌,想在异国他乡来段一夜情的外国佬。
那时他正忙着跟怎样都不告诉他男人定位在哪儿的钟昴较劲,因为钟昴这闷骚的变态家伙十分嫉妒他竟然被自己一直仰慕的父亲主动骑了。所以听到结果后他一时就没再管那人,直到今天再次看到他欠扁的微笑。
这么一想,当初使他在瞬间产生顾虑的又何止是这人教唆般的话语,其实应该还有,比如一直跟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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