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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失德吗,他又想,为他空窗多年的教育,使儿子沦落为这般放浪不端的流氓。
是因为失控吗,他再想,为秋翊脱离了他曾经享有的掌控,未经允许就忤逆得理直气壮。
他知道,其实在反复问出那个相同的问题时他就一直知道,他已经失去了资格,一个为了逃避现实而抛弃孩子的人没有资格再对后来的事指手画脚。
但是好痛啊,心脏却像不停挤压的气泵,他无法不大骂自己傻逼,却又同时无法不像小丑般丢人现眼地展露。
所以即使是在秋翊第一次带人回来,他下决心不让自己太过傻逼的时候,他也没能克制住自己满腔的怒火,愤恨地敲上了紧闭的房门。
房门没开,他暴躁的敲击却让男孩停止了过分戏剧的娇喘,但没用,过不了多久那公鸭般的呻吟就重新穿透了墙壁,而后无论是肉体拍打的脆浪,还是板床摇摆的嘶鸣,都无一不宣告着他的徒然无功,他明知结果却还无法自制的傻行中的傻行。
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可笑。
于是常常在听见第一声响动时费力咧开僵硬的嘴角。
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可悲。
于是又常常捂住耳朵,笑着笑着就突然红了眼眶。
这种情况难道还要再继续下去吗?
第五天,他终于随着秋翊离开的门响,在彻夜未眠的折磨里暗下了决定。
还是走吧,他不该来的。他不该在别人已成定型的人生里横插一脚,不该用逃避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慌张。
虽然采取的方式竟还是用逃避来逃避其他的逃避。
他叹息,起身环顾了一圈客房,这里崭新,没留下什么生活痕迹,还跟他来的时候一样,也幸好还跟他来的时候一样。
他一身轻松地离去,甚至连亓楠都没为这遛弯似的临别多问上几句。
茫然地在大街小巷里来回穿行着,再回神时,就已不知不觉站在了阔别已久的,他生活了七年的文国栋的家门口。
他习惯性翻起口袋,但身上早没了钥匙,于是便只好敲门,又喊起来试图证明自己的身份。
很快,门里便传出了一连串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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