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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做这种事要先把门锁好,知道吗?”他用起普普通通的语调,好像真是普普通通地教导着文天成一样,“不然会被别人看见的。”
猛然抬头,文天成大睁起一双局促的水雾的眼:“不……不是!我没有……!”他其实是想反驳凌顼也算得上别人,可不知话到嘴边却为何都成了无力的声辩,“求求你别再过来了……!别再……”
可凌顼还是来了,置若罔闻。他一步一步逼近,居高临下俯身,洁白手套在各类低俗的器具间挑挑拣拣,最终拾起了纸盒里的一张被撕碎的卡片,钟昴写的。
文天成终于躲在他身体投下的巨大阴影里瑟瑟发起了抖来,他感到威胁,甚至将要被侵犯。但与此同时,股间湿润的缝隙里却缓缓淌出了瘙痒的一条痕渍,污浊在地板上,他竟又抑制不住地渴慕起来。
视线偷偷从被卡纸挡住的脸庞下移到喉结,最后滑过坚实的胸腹来到凌顼胯间。凌顼的休闲裤里看上去沉沉甸甸,鼓囊得遮掩不住份量。文天成悄悄咽下口口水,视线露骨得像个垂涎三尺的流氓。
他感觉好像对了,对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四肢并用地爬过去疯狂依附上他。他想抱着那裤裆里的东西亲吻舔舐,让一切粗大而茁壮的活物深深撞进来把他吞噬。
可怎么会……他怎么会产生这些吓人而淫荡的诡异想法?而且还是对着……楚渭的双胞胎兄弟……?
奇怪,那他到底成什么了?难道是可以轻易为任何人扭动起腰肢的妓子吗?那他岂不是要比那些不为瓦全的卖身者还脏?
阴影又压下来了,黑漆漆的一片。
凌顼一边轻飘飘地将卡片重新放回盒里,一边随手捡起不远处躺倒的终端,再按熄。
“你发情了。”静静的,他突然说道,“是楚渭,还是钟昴?”
楚渭?
钟昴?
文天成的脸唰一下红了,情欲与羞愤的红交织在一起,娇艳欲滴。
这简直无异于质问一个女人谁是孩子的父亲,还是二者间选取,一字一句都指责着他的淫靡。
可他明明与钟昴……可他明明……!
但卡片和初次见面的场景就摆在那里,毫无说服力。凌顼一直没提,却并不代表他不曾上心。
文天成这下可说不出话来了,索性破罐破摔地把阳具往盒里一丢,刺猬一样偏头团起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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