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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解不开的密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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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一听就急了,狠狠地剜了任五七一眼,赶忙辩解道:“老爷,你别听他胡扯。我在老太太身边当差,无非是平日里和刘管家多说了几句话,让人传闲话了。当年老太爷确实提过给刘管家续上一房,可没有什么人选。”

裘智看看任五七,又看看王妈,难以判断谁说的是真话,于是转向繁儿与何多宝,问道:“老太爷给刘管家说亲,具体情况你们知道吗?”

繁儿咬唇道:“我才来没几年,不清楚以前的事。”

何多宝歪着头回忆了半晌,犹豫地说:“我记得好像老太爷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刘管家当时就拒绝了,没提到过王妈。”

王妈闻言连连点头:“老爷,谭府里人多口杂,大家闲的没事,难免爱嚼舌根。我和刘管家清清白白的,没有半点的关系。”

说罢,王妈又瞪了任五七一眼,道:“倒是他,嫉恨刘管家抢了他的管家之位,他才最可疑呢。”

任五七看裘智的目光转向自己,不禁脸色大变,指着王妈的鼻子嚷道:“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王妈也不甘示弱,一把推开任五七指着自己的手,双手叉腰:“许你胡乱攀扯我,就不许我说实话吗。”

裘智看俩人快动手了,赶忙让衙役给他俩分开。

裘智心中暗想,即便刘管家曾拒绝王妈,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过了好几年,早就气消了,不至于为这种事杀人。

至于任五七,他虽和谭老太爷还有刘管家都有心结,但他年轻,而且刘管家无儿无女,他哪天闭眼了,管家的位置还是他们任家的。这又不是皇宫大内的管家,一个乡绅的管家职位,犯不着杀两个人。

裘智在谭府忙活了一上午,毫无收获,脸上不免带了几分失落。

朱永贤看裘智愁眉不展,搂着他安慰道:“没事,这才第二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咱们早晚能抓到凶手的。”

裘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怕自己的话被凶手听了去,又闭上了嘴。

任五七想起老太太早上的吩咐,硬着头皮问道:“老爷,我家老太爷的遗体何时能归还?我们还得办丧事呢。”

裘智颔首道:“我已经交代仵作了,他应该很快会把遗体送回来。”

出了谭府,裘智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心情莫名地沉重起来。谭府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乌云,预示着有大事发生。

朱永贤敏锐地察觉到了裘智的情绪变化,握住他的手,关心道:“怎么了,看出什么了吗?”

裘智叹了口气,问道:“你相信侦探的直觉吗?我感觉谭家的事好像才刚刚开始。”

朱永贤微一思忖道:“我只相信你。”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说是直觉,其实就是基于潜意识中积累的经验和知识做出的判断。你这么聪明,肯定早就分析出了凶手的意图,只是你还没意识到。”

男友这么体贴,裘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当着众人的面被这么夸自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承奉心中暗道:孔老夫子说得不错,三人行必有我师,王爷这润物细无声的马屁手法真要好好学习。

回到县丞衙,裘智让衙役把李巡检找来。

裘智自知不懂兵马,生怕出现外行管内行的问题,平日里不太指挥李巡检做事,由他自行安排工作,李巡检只用每半个月和他汇报一次工作即可。

李巡检听到裘智找他,估计是有要事相商,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去了三堂。

裘智看李巡检一脸紧张的表情,和善地笑笑,吩咐道:“听说谭府已经派人去请谭大人回来了,你让守城门的兵勇们机灵些,见到谭大人及其家眷,立刻向我禀报。”

谭家老太太缠绵病榻,裘智不敢去刺激她,生怕出了个好歹。下面的仆人一问三不知,只能等谭瑾庸回来再问,看他知不知道谭老太爷得罪了谁。

这不算什么难事,李巡检一听,连忙点头应下。谭瑾庸一个四品官,家眷随从肯定不少,又在孝期,一身白衣,这要是还认不出来,守城的士兵都可以回家了。

秦仵作把谭老爷同刘管家的遗体让徒弟还了回去。任五七与刘管家之间素有嫌隙,如今老对头死了,任五七怎么可能给他风光大葬,直接让人抬出去埋了,然后给谭老太爷办起了丧事。

谭瑾庸在广平县接到家中急报,得知父亲死了,又有人散布谣言,妄图败坏谭家名声。他不敢怠慢,立即上了丁忧的折子,带着一家老小回了宛平。

回到宛平的那日,恰好是谭老太爷去世的二七之日。谭瑾庸进门先去给母亲请了安,又去灵堂给父亲磕头,看到屋内众人哭得凄惨,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谭瑾庸不禁泪如雨下。

王大宝是城里有名的混混,平日里也会接一些哭灵的活,赚些外快。如今见主家回来,哭得更是卖力,盼着能多得些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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