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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被气吐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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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觉得再让广闻这么摇下去,裘智估计真得出事了。

金家的案子结了,朱永贤觉得裘智今天应该可以按时下班,接爱人下班是一个好老公应该做的。朱永贤估摸着快到下班的点了,骑上马带着护卫往县丞衙来了。

白捕快听说裘智吐血昏迷不醒,也是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准备去请大夫。他走了没一会,就见朱永贤骑在高头大马上,看样子是去找裘智的。

白捕快拦住马,上气不接下气道:“陈爷,不好了。”

白承奉看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搐,世风日下啊,现在一个衙役都能拦王爷的马了。

朱永贤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有闲心和衙役开玩笑,“陈爷我好着呢,哪不好了。”

白捕快哭丧着脸道:“县丞吐血了,人昏过去了,我正要去请大夫呢。”

朱永贤听到裘智吐血,如遭雷击,好像被人捏住了心脏,半天喘不上来气。

文勉和岳岭对视一眼,心中暗道:完蛋了。朱永贤把裘智看得比自己都重要,裘智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白承奉见朱永贤像丢了魂一样,立刻主起了事,吩咐岳岭:“你回府请大夫过来,我陪大爷去衙里看看。”

白承奉看朱永贤还如泥塑木雕一般,微一思忖,焦急道:“大爷,您这时候可得撑住了。您要是倒下了,谁照顾二爷啊。”

蛇打七寸,白承奉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好使,只能提裘智。

朱永贤听了白承奉的话,如梦初醒,迭声道:“对,你说的对,我不能慌,师弟还等着我去照顾呢。”说罢,立刻策马往县丞衙去了。

白捕快见朱永贤的人去请大夫,估计没自己什么事了,慢悠悠地往回走。

朱永贤进到内衙,见裘智仰面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还隐约有股青灰色,嘴唇、嘴角满是干涸的血迹。广闻在一旁抹泪,哭得好不伤惨。

要不是裘智胸口有轻微的起伏,朱永贤都得以为裘智不在了。

朱永贤眼眶一热,几欲落泪,想着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强忍住了心底的悲意。

朱永贤扫了广闻一眼,森然道:“出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裘智虽然身体不是特别好,但下午来之前人还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吐血,定是有事发生。

广闻边哭边把裘智和乔师爷的几次冲龃龉讲了一遍。

朱永贤和王府里的人不知卫朝对命案有破案期限。白承奉听后想道:难怪太上王整天忙忙叨叨的,原来破不了案有惩罚。

朱永贤则是气得是怒发冲天,双目喷火,恨不得把乔师爷给扔进十八层地狱。他本来以为给裘智请了个好帮手,没想到这乔师爷这么能作妖,十几天的功夫居然就给裘智气吐血了。

岳岭带着陈良医急匆匆赶来。

陈良医听说他们这位太上王吐血了,吓得魂飞魄散,片刻都不敢耽误,提起自己的医箱,马不停蹄地县丞衙跑。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陈良医先看过裘智气色,再看眼白、舌苔,然后才开始诊脉。裘智昏迷不醒,陈良医只能问朱永贤,裘智最近的身体情况。

陈良医沉思许久,道:“二爷本来底子就弱,前些年又受过重伤,这两年静心调养才好了些。”

朱永贤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脸冷的都能结冰了,看得陈良医后背直冒冷汗,心里把乔师爷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陈良医硬着头皮继续道:“二爷年初忙着科举,已经伤了根基。夏日炎热,二爷胃口不好,睡得不安稳,兼操劳过度,有些体虚。今日动了无名,导致肝气横逆,郁而化火,灼伤胃络,迫血妄行,被痰迷了心窍,才会晕过去。”

朱永贤心里不住地自责,这几日看裘智脸色不好,怎么就没多个心眼,让他好好调理一下。

陈良医小心翼翼道:“我先用金针,帮二爷散了体内的郁气,再开张药方。每日早晚各服一次,四五日就会好转。”

朱永贤绷着个脸,点了点头。

陈良医看朱永贤没有外行指导内行的意思,长舒一口气,立刻打开医箱,取出金针准备刺穴。

朱永贤怕打扰陈良医施针,拉着白承奉到了门口,沉声道:“你去把乔师爷给赶走,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待会你家二爷醒来,不能再见到他。”

分给朱永贤的这些太监,都是宫里培养好的。白承奉又是殿前司出来的,心思手段在太监里算顶尖的,只不过平日里朱永贤御下颇严,所以不敢在外惹是生非。

如今得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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