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梦她(2 / 2)
只见孟祈稍一偏头躲过刺来之剑,提起右膝狠狠击中那人肚子,顺势往上伸直腿,一脚踢掉了那人的武器。与此同时,孟祈将腰间的剑拔出刺进那人心脏,一击毙命!
“动手!”
孟祈一声令下,广闻司十几个人便腾跃而起,一炷香时间,他们已经将比己方多出四五倍的人收拾干净。
最后剩下的,只有那个尚未及弱冠的元王幼子。
“副使,是否要将其交给陛下。”有一手下上前来询问。
孟祈摆摆手,示意其退下。他走到元王幼子跟前蹲下,修长粗粝的手握住一把匕首朝他递去,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元王幼子冰凉的手拿过匕首,眼神一动,却在下一秒听到眼前这个如罗刹的人说:“你杀不了我,反而会死得很难看。”
元王幼子无力地看着跟前的男人,此刻的他于自己而言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对吗?”
“于你,这是最好的结果。”
孟祈说这话时情绪毫无起伏,仿佛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少年握着刀柄,将尖刃对准了自己。
他仿佛解脱了一般,释然一笑,开口诅咒孟祈:“你这样不择手段的走狗,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孟祈微微握紧了拳,是啊,他确实不得好死。
鲜血迸出,溅到了孟祈的黑衣之上。
元王谋逆案,以最后一个元王血脉的死为结束。
孟祈毫不留情起身离开,他走出破庙,上马先行离开,其余人听令留下收拾残局。
马儿领着他一路向前回了国公府,府里静悄悄的,许多人都还睡着。
大雨滂沱,油衣也未能遮蔽完全,孟祈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
他快步往府里进,只想赶快脱去这一身湿衣。
身上滴答着雨水的男人走在孟府蜿蜒曲折的廊道之上,迎面却撞上了并不想看见之人。
宋朝月本是睡不着出来散散心,岂料竟遇到了孟祈。他一走近,宋朝月便嗅到了空气中弥散着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宋朝月的目光偷偷落在了他身上又迅速弹开,像个窥视者般生怕被发现。
也幸好,孟祈根本没注意她,目不斜视从她身边经过。
宋朝月待到他走远,才小声嘀咕道:肯定又去打打杀杀了,不会伤得很严重吧?
殊不知,这些小声喃语尽数落在孟祈耳朵里。
宋朝月自知嗅觉敏锐,却不知道孟祈作为习武之人,五感也超常人。
孟祈回到了自己院中,院中槐花经过雨水摧折落了满地,全然不复之前生机盎然的模样。
他踩过槐花,进屋关门,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湿衣脱下。又自己打来了凉水随便冲了冲,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
孟祈院中并无仆从,只有一个同他一道长大的侍卫孟梁,而今也尚在广闻司。
所以这个家没人知道他回来了,除了方才无意撞见的,他那所谓的??弟媳。
奔波了一天,孟祈已经是累极。他躺上了自己的软榻,却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勉强闭眼入睡。
可他一闭眼,却全是梦,各种各样的场面混杂在一起,搅得这个男人不得安宁。
最后唤醒他的,是一个深深缠绕着他的梦魇。一个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手中握着一柄短刀,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胸膛,孟祈猛地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还好,那处还在跳动。
他晃了晃自己昏沉的脑袋,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准备去广闻司。
许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门外候着的孟梁敲门走了进来,手中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吃食。
“你何时回的?”
“禀公子,收殓完元王残党尸首后我便回了。”
孟梁虽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