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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先结婚再守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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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按住他,话尾难得有一点点上扬:“不许动哦。”

她把花液喂给他身上颜色依旧艳丽的蝴蝶,看它们随着他的川吸振翅欲飞。

“说好不许动的。”卿岱学着雍衍的样子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她的话音没落,他就反扑过来,打破规则的野兽索性百无禁忌起来,卿岱和大片的花瓣一起摔在柔软的床上。

她被他压着一层层地掉落,直到落进梦境里。

当卿岱醒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像是猜到什么,她摸了摸身边,雍衍又不在床上。

卿岱拿起床边的毛衣外套打算披上,目光却停住。

她走到落地窗前,地上有一块方形的月光,有什么悬在这块月光的上方,优雅地展开平直的翅膀,慢慢旋转。

卿岱抬起头,看到一只纸鹤被一根细绳吊在窗楣上,像是一个轻飘飘的风铃,在没有风的房间里,保持匀速,诡异地转动。

她踮起脚,将它拿下来。

拿下来的时候,她发现吊着它的不是细绳,而是一根很细,颜色很淡的藤蔓。

它本来很慵懒优雅地垂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想要隐藏自己的踪迹,但当她碰到它,它好像在一瞬间变了主意。

狠狠地蜷缩起来,从窗户肉眼看不到的缝隙里退了出去。

卿岱向窗外的花园看去,满目都是绿色的茎叶,那一缕奇异的藤蔓像落进大海里的水滴。

她也没有再去寻找它的身影,收回目光,看手里的纸鹤。

纸鹤展开,熟悉的口吻印在纸面上,最后是那枚代表雍衍的印章。

晚上十点,她本来想看时间,却听到了隐隐响起的午夜钟声。

钟声沉重肃穆,却莫名有种引诱的意味。

深红色斗篷步入夜色中的花园,俯视图中,包围小楼的花园形状犹如一颗黑色的心脏,而她则是一滴从心尖向深处蜿蜒的血珠。

卿岱来到隐秘的小路尽头,茂密的树梢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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