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暗恋男神(2 / 2)
“她可说了?回村遇见了什么麻烦?”赫连晔听侍卫禀报说唐绾妆回城后一直闷闷不乐,所以如此一问。
“她没说什么,她不是那种喜欢借助男人解决麻烦的女子,不过,她以为你生病了,我解释说你只是私事繁忙,她又猜测你忙着相亲,我让她别胡思乱想。”玉重楼也盼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因此知无不言。
刹那,赫连晔一腔阴霾放晴,食不言,优雅享用着饭菜,脑补着美人烹饪饭菜时的专注神情。
见赫连晔唇角扬起放不下来,玉重楼向窗外翻了个白眼,起身,声音不低不高,“王上,我去午睡了……相思病而不自知的人真可怕,爱她就娶回家呗!”
目送玉重楼的背影消失不见,赫连晔的唇角才放平了,明日还是不去唐记食府,他倒要看看唐绾妆还怎么装下去?
如果唐绾妆来王府找他,那就是依旧把他当猎物……甚好,他乐在其中。
曾经,许多对手把赫连晔当做猎物,最后反而成了赫连晔的猎物,人生第一次等待中意的美人沦为他的猎物。
如果唐绾妆不来王府找他,那就是把他当做万千食客之一……单是这样想想,赫连晔就气的不行。
翌日大清早,赫连晔刚刚结束晨练,邱管家来报,“王上,唐记食府唐掌柜求见!”
赫连晔晨练后习惯沐浴更衣,听了邱管家的禀报,他嗯了声,脚步未停回房沐浴,邱管家只好随行恭候在屏风外等回话。
精致的雕花楠木屏风围出一方天地,赫连晔站在浴桶中擦洗,水花飞溅之间,但见宽肩窄腰大长腿,无不彰显男人之飒爽精壮。
沐浴更衣后,赫连晔不紧不慢地抿着一杯药酒,“她找本王何事?”明明心里得意的不行,笃定美人这是等不及了,找上门了,面上,赫连晔四平八稳,疏离的不行,欣赏着最中意的猎物入局,他这个猎人乐在其中。
邱管家不知道自家主子的这些弯弯绕绕,如实说道:“唐掌柜说……她手头拮据,有意找王上借三千两银子,可以付利息。”
是的,唐绾妆真的来到了靖王府,正在客厅候着呢!
昨晚她做梦了,梦见靖王放弃兵权自刎身亡,高大如峰的男人倒在血泊中,那张脸慢慢变成了晏少君的脸……她吓醒了。
思来想去,唐绾妆决定登门拜访靖王,这个原书中的美强惨男二,唐绾妆想看看她能否改变他英年早逝的悲惨命运。
借钱是唐绾妆临时想出来的点子,有道是借钱见人心,如果靖王心肠柔软慷慨解囊,那她就努力高攀上靖王,慢慢混熟了以后可以合伙做生意,可以诗酒趁年华畅谈人生苦短,生命弥足珍贵。
正想得好好的,邱管家出来回话,极尽委婉,“唐掌柜,王上不见你。”
邱管家知道自家主子在唐绾妆的身上默默投入了颇多人力财力,但是人家找上了门,主子又别扭起来,他难窥主子意图,本能地不想得罪唐绾妆。
“邱管家,你可以转述一下靖王爷的原话吗?没事儿,再难听我也受得住。”唐绾妆察言观色,直觉邱管家有所隐瞒。
邱管家犹豫再犹豫,“这个……她缺钱怎么不找镇国候?本王不是她爹,找错人了……这是王上的原话,对不住了,唐掌柜。”
唐绾妆微微挑眉,淡淡地笑了笑,撒谎面不改色,“邱管家,我曾写信向父亲求助,但是一直未等到回复,今天冒昧登门打扰了,告辞!”
唐绾妆这份善解人意的贤淑涵养,在世家女里也是一枝独秀,邱管家面上不显,心里甚为赞赏。
吩咐两个家丁护送唐绾妆回店,继而邱管家看着茶几上唐绾妆带来的这盒云片糕,想了想,最终亲自给赫连晔送过去。
书房中,赫连晔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这盒吃的,声线低沉,“她负气走了?”
邱管家转述了唐绾妆的那番话,赫连晔听完唇角微挑,真是只小狐狸,懂得把唐远川拉出来化解难堪,他在唐绾妆身边放了那么多人,当然清楚唐绾妆并没有给唐远川写过信。
先前赫连晔之所以发脾气给唐绾妆难堪,是因为突然意识到他的猎物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貌似唐绾妆又有了新目标,靖王,喜新厌旧放弃了他,把靖王当作了新目标……赫连晔吃醋大于生气,沉迷于狠吃自己的醋而难以自拔。
此刻,赫连晔心情好了一些,吃了一片云片糕,鼻端萦绕着空谷幽兰的淡淡香息,一下触动了名为相思的开关,不绝相思如出闸洪水,真的想她了,几天不见仿佛分别了很多年。
赫连晔想念唐绾妆那娇软的嗓音,想念佳人的笑容,那满满痴恋的眼神,总之想念唐绾妆的一切。
吃完了一盒云片糕,赫连晔后悔了,后悔给了唐绾妆难堪,她那般倔强又那般娇弱,怕是心里委屈的不行,一个人躲屋里哭肿了眼睛。
整个上午,看治下各地的折子,赫连晔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柏知府求见商谈军饷事宜,赫连晔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不见,他又放不下身段去唐记食府找唐绾妆,真是烦躁的不行,最后练字也心不在焉,终于熬到了午饭的点儿,坐车前往唐记食府。
今天的小灶午饭,唐绾妆早早就做好了,她草草扒拉几口饭菜填饱肚子,细细交代了福康一番,然后便带着两个伙计离开唐记食府,堪称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
玉重楼依旧是蹭饭第一名,他正要把一半饭菜打包入食盒,见赫连晔来了,放下了食盒,笑着给赫连晔拉开椅子,摆好碗筷。
看不见唐绾妆的人,赫连晔虽心痒难耐却故意忍着不问,不然显得他多稀罕那个人似的,一顿饭下来,他的脑海里充斥着一幅画面,唐绾妆躲在屋里蒙着被子啜泣不止。
饭后,福康送上来茶水,赫连晔似是随意一问,“她呢?”
福□□怕说错话,小心翼翼,“唐掌柜说要练习骑马射箭,向我打听哪家马场好,我说了城南马场,她就带着两个伙计走了。”雁州城南只有一家马场,在赫连晔名下。
赫连晔温然的眸光缓缓冷冽如冰川,起身去了前面的三楼,玉重楼跟过来,笑着说两人好久没有下棋了,他手痒的不行。
第一盘棋,玉重楼输了,他习以为常,“王上,再来一盘?哟!下雨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要么你给唐掌柜送把伞表示一下关心?你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赫连晔听力惊人,早就听到浓密的雨声从城南方向压过来,脑海里早就充斥着一幅画面,美人被淋成了可怜兮兮的落汤鸡,瑟瑟发抖……等待着和马场的主人靖王邂逅一场。
从福康嘴里得知唐绾妆的去向后,赫连晔笃定唐绾妆从福康那里套出来那家马场是靖王的产业,他不由自主地狠狠吃醋生气,吃靖王的醋,气唐绾妆喜新厌旧,水性杨花。
即便如此一心二用,赫连晔也轻松地赢了一盘,此刻,玉重楼随意一说,正好精准说中了赫连晔的心思,他薄唇抿了抿,醋意十足,“没教过你做事需心无旁骛?人家不恋我了,改恋靖王了,借钱被拒反而迎难而上,随她去。”
虽然玉重楼不清楚借钱梗,但是浓烈的醋味儿扑面而来,他被灌了一肚,王上吃醋了,猛吃自己的醋,这事儿真新鲜,不是他亲眼所见,打死他,他也不信。
早知道有今天这个困局,当初他就该直白地告诉唐绾妆,晏少君就是靖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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