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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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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侯大婚,盛大场面难得一见,一时之间全城百姓都涌来主街观礼。

魏蛟骑马走在婚车前,身后的两个侍从时不时往人群中抛洒铜钱,抢到好彩头的人便向燕侯和新娘说一两句吉祥话。

场面十分热闹。

婚车内,持羽扇遮面的手微微泛酸,箫?珠悄悄偷懒放下一只手。

大早上起来,折腾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好在临走时,箫?珠从桌上摸了两块栗子糕塞进袖袋。

婚车左右两面帷幔都放了下来,外面的人看不见,前头的魏蛟等人又是背对她。

正当萧?珠从袖袋里掏出一块栗子糕往嘴里放之际,魏蛟偏像后背长了眼睛似地回过头,隔着歪斜了的羽扇两人遥遥四目相对。

箫?珠举着糕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尴尬地垂下头颅,把自己完全遮挡起来后将糕点塞进口中。

没瞧见魏蛟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

魏蛟在东平无亲友,整个喜堂中的宾客都是他军中的将士。

一群大老粗见着自家主公娶了个漂漂亮亮的小娘子进门,欢喜不已,比自己讨媳妇还开心。

可不是咋地,他们主公娶了娘子,就有人管他了,省得一天天就待在军营逮着他们薅,连回家陪老婆孩子的时间都被压榨了。

当下属的最讨厌剥削压榨员工的上司。

白桃悄声说一个黑壮大汉最为吵闹,箫?珠猜测是上次和魏蛟一起去昌平救自己的那位。

宋辽整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对着旁边从滁邱赶来参加魏蛟婚礼的旬翊粗声道:“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末将想给君侯简单讲两句……”

魏蛟从后面踹了他一脚,冷声吩咐:“等会儿找两人给他抬回去。”

其他人都笑他是喝点黄汤就心高气傲。

*

繁冗礼节后,萧?珠被搀扶着进了新房。

青竹小桃替她补了妆后都退了出去,独留她一人。

白日太过劳累,如今坐在松软的床边,箫?珠觉得脑子渐渐昏沉。

桌几的喜烛燃烧时发出噼啪声。

不知何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渐近喜床。

女子一动不动地坐在软红帐子上,套着的繁缛喜服显得她像一尊小巧玉人。

桌上放了一柄玉如意,魏蛟拿在手上掂了掂。

回想前几日他走前女子吓坏了的模样,不知道喜帕下的容颜是梨花带雨还是惊恐无措,魏蛟突然有些恶意地想。

先前对喜宴的无趣突然一扫而空,取之而来的是兴奋和迫切。

想到此,魏蛟利落地挑起红绸。

然后他,见到了一张,惨白的睡容。

魏蛟:“……”

魏蛟是第一次娶亲,不知道女儿家成婚时原来会把脸涂得这么白,嘴抹的这样红。

“喂,醒醒。”

他实在没想到有人坐着也能睡着。

对方眉头轻皱,像是被苍蝇惹恼了似的挥挥小臂,但还是没睁开眼。

心这么大?

魏蛟没忍住拿玉如意一头戳戳对方肩膀。

然后萧?珠就被戳醒了。

今早上鸡没叫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一番礼仪下来,魂都去了半个,坐在婚床上,想着魏蛟还没来,闭目养神一下,一个不慎,就睡过去了。

迷瞪地睁开眼,发现身前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人醒了,脑子还没完全醒,萧?珠就这么从对方被喜服勒紧的窄腰,宽阔的肩膀看上去,直到同一双熟悉的异眸对视。

她立马佯装乖顺地低下头。

说起来,这还是双方重逢以来第一次正式见面,前两次要么没看清,要么就是惊吓。

这两日,萧?珠已经看开了,只要魏蛟还没宣判她的死期,那她就要好好挥霍享受余生的每一天。

她要做一条合格的咸鱼。

魏蛟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新妇先是懵懂又大胆地盯着自己发呆,而后又似被吓到了般立马低头缩成一个鹌鹑。

“你不害怕?”

哼,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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