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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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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唇,觉得好玩,朝着人伸出手,他明明比以前要高大魁梧些,可两颊上像没什么肉,皮肤好像也有些糙。

看吧还是她能将他养得最好,她心中默默地想,随即又手指使了点力,轻轻戳了戳,随即就看着人朝着自己投来一道探究的视线。

她咯咯吃笑,带着点傻气,其实也不知到底再乐什么。

再然后,头昏眼花,双眸一闭,人事不省。

他蹙眉看着她此番古怪举动,白得晃眼的面上浮上了两片红云,紧接着又傻笑醉倒,随即默不作声地将她面上的酒盏取来,轻嗅一口过后心下当即明了。

呼延兰摊手,满脸无辜:“这确实是我平日里喝的马奶酒,就是比寻常的多几道工序,多酿了些时日,比寻常更烈些。”

她本是准备给这个短命公主灌酒的,哪知还没开始,这个公主只半盏就醉倒了,哪知是不是装的。

宇文曜瞧着她身边的婢女正想法子将人扶起来,哪知越动她越恼,偏不肯轻易随了对方的意,僵持了片刻他才躬身,极轻易又熟稔地就将女子利落抱进自己怀中:“义父,她身子不好,我先带她回去了,改日再来拜会。”

呼延肆点点头,催着快些将人送回去,只叫其余都不必再管。

宇文曜也不再周旋,当即点头带着人折身离去。

“阿曜哥哥。”呼延兰在一旁瞧得眼热,低低唤了声。

可看着人影并未回头直至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呼延兰又是一阵沮丧。

“跪下。”人都走后,呼延肆才沉声开口。

呼延兰心中一紧,忙依言跪下。

知晓自己此次大抵是玩出格,父亲是当真生气了。

“你可知错。”呼延肆看着这个自己这个顽劣的独女,厉声道。

呼延兰幼时丧母,父亲一心都扑在公事上面,并未再续娶,又很疼她,她胡作非为惯了。父亲严厉,凡事讲礼法,于小事上父亲也总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不过是吃醉了酒,能出什么大事。

且不说那个公主还装可怜,骗父亲和阿曜哥哥。

“女儿没错,哪知她那么点儿都喝不下,要怪也只怪自己,旁人喝得就她喝不得。”她道。

他们北狄的儿女,就没有喝不了马奶酒的,大齐公主既已经和亲北狄,那他们北狄的风俗喜好自是该适应一二。

呼延肆见她仍不知悔改,当即拍桌:“她身份特殊,你却先让阿奇伤她,又灌她醉人烈酒,便就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倘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坏了王上大计,即便就是我有心想护,也护不住你。”

“她好好的能出什么事。阿曜哥哥不喜欢她,我也不过是想替阿曜哥哥出口气。”呼延兰撇撇嘴,心中一想这件事便委屈,若不是这个短命公主,如今嫁给阿曜哥哥的人该是她才对。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呼延肆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能瞧透。

“他们之间不管是爱还是恨,你都插足不进去。你倘若再不安分,便就回柳中反省去吧,阿奇也不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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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分明烈的呼呼作响,却又半点没打在赵清穗身上,像是被什么给挡住,吹来的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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