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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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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元初卧乏了,揉揉眼睛起身走向温行川,倚靠在书案,侧头欣赏作画。

“初初除了门神,还会画什么?”温行川点好最后一朵梅花,落笔至小山笔架上,举起宣纸吹干颜料。

冷元初怎么可能听不出温行川在揶揄,不欢喜他留有刻板印象。于是元初没多说,伸手拉过温行川的手腕,用案上摆在的湖笔沾墨就在夫君的小臂上画了几支竹子。

没错,冷元初只会画她最爱的竹子和兰花。

温行川由着她在自己胳臂作画,定神欣赏,这竹子画得不错,有实有虚,原来妻子不是不会画嘛……

温行川微微眯了眯眼,想到什么,解开自己的腰上的锦带,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眼神示意冷元初接着画,画卷都铺好了。

冷元初:……

身心不一罢了。冷元初靠得近一些,重新沾墨在温行川的腹肌之上画着兰花的叶子,一条接着一条,因为画卷崎岖不平,冷元初不自觉弓着身子靠近温行川,为了画得更稳一些。

温行川绷紧肌肉感知每一次毛笔落在皮肤的触感,感知墨汁划过皮肤的一点冰凉。二人呼吸交缠,冷元初身上只用一宽束带束住腰身,上半身交?的领口随着动作的起伏而逐渐散开,温行川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两朵白云随着风起伏……

温行川没必要克制,待到元初停笔,他一把囿住妻子,大手一挥将面前的笔墨纸砚推到旁侧,一手扼住元初的玉颈将她按倒在桌案上,只轻轻一扯,外袍敞开,里面的寝衣本就堪堪系着,现在自动松散开来完成它的使命。

面前玉体横陈,这是温行川最熟悉也最爱的妻子,被他按在这里。只见冷元初微微抬起头,眼底情绪流转,欲拒还迎。

不过温行川没有急于拆骨入腹,而是拿起方才描梅花的紫毫,沾满??,有模有样学着方才妻子,在玉体之上点新梅。

冷元初被点得咯咯笑,没办法,她的皮肤太娇嫩了,这般密集的感觉她顶不住。

温行川画好梅花,又煞有介事点了花蕊,直起身来欣赏一室春色,嘴角轻扬,抱着冷元初来到书房的床榻上。

冷元初求之不得,仰头与温行川亲吻。但温行川不急不缓,孤身卸下防备后,俯下身来亲吻每一朵他画的梅,有些梅花他还会露出獠牙轻咬,再反复品尝。

云卷云舒,冷元初身上除了梅花的残痕,又多了几处花骨朵。温行川身上的墨迹也随着汗珠滚过变得模糊,有些还擦在了冷元初的身上,不过此时二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任由雨打芭蕉,攻锤破门。

结束时,神志恍惚的冷元初感受到梅花上被溅落滚烫的珠液……

次日,温行川在主殿与父王和母妃议事。宫内传信,今岁除夕宴,皇帝不仅仅摆家宴,另邀请留宁的重臣家眷一起入宫参加年宴。

正式的宫宴,需要提前把规矩交代好。

林婉淑听罢心下叹息。

去岁二月末大伯哥骤逝,现如今皇家血脉只剩亲王一支,若是像往年一般只办家宴,皇帝皇后怕触景生情,才改为召唤亲家、官员一同赴宴。这算是二十年来头一遭,是要好好准备。

“规矩想必一点儿媳就通,只是这年礼未曾提前知会,好在为母这里代替备了一份,川儿妥善安排一下。另初一又是元初二十整岁的生辰,王府内要好好准备为她庆生。”

“是,母妃。”温行川听明白父母关于除夕和春节安排,一一回了问话。作为郡王家,他们要为皇帝祖父和皇后祖母送年礼。

温行川自打赢高句丽归来路上已备了几坛泗水县的白洋陈酿,但忘了过问妻子可有准备,时日不多,若是妻子来不及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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