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2 / 2)
难道是错觉?
沈灼华皱了皱眉,继续低头吃冷淘。
过了会儿,那道古怪的视线又来了。
她迅速抬头。
撞进谢挽洲润泽的黑眸中。
谢挽洲目光闪烁着看向他处,先下手为强地问道:“徐霁白的玉佩怎么会落在你房里?那晚……”他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她身上,“你们在一起?”
难怪!
原来谢挽洲是误会她和徐霁白那夜……
不过那夜……也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她想要解释,又觉得没必要,徐霁白遇刺的事情她不想通过她的嘴泄露出去。
放下筷子,盯着谢挽洲反问:“那你为什么会睡在我房间的榻上?”
谢挽洲眼珠儿一转,很快明白她的意思,试探着说:“所以,其实你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沈灼华说:“除了先生的称呼,他只是我的病患,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别说谢挽洲,就是她自己,也不想与徐霁白扯上任何关系,若不是为了露云昭,对于徐霁白,她是有多远会避多远。
“满意。”谢挽洲笑着点头,“甚是满意。”
从谢挽洲房里出来后,沈灼华看见大家还在后院的厅堂里用膳,只是没有徐霁白的身影。
她走过去问:“徐大人了?他没留下来用膳?”
云昭摇头:“先生说他还有公事,就先走了。”
沈灼华点了下头,没说话。
*
转眼到了第九日,谢挽洲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活蹦乱跳。
沈灼华彻底放下心,看来谢挽洲没有感染上疠风。
这些时日,因为谢挽洲此前那么一闹,越来越多的人涌向武陵患坊买预防方,他们此前囤的药已经见了底。
好在经过这些时日,疠风的患者越来越少,街上已经很难再看见金吾卫抓人的情形。因此,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是预防方的功效。
想着再过一天,终于可以把谢挽洲这个瘟神送走,沈灼华心情大为舒畅,一早起来眉开眼笑的。
谢挽洲看着沈灼华,想着自己没染上疠风病,她看起来很高兴,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还是很不一般。
趁着用膳时,他试探着说道:“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合适……”
仔细想想,谢挽洲好像对她一直都是“你”来“你”去的,连“露娘子”都很少唤她。
沈灼华眨了眨眼,不明白谢挽洲想要干什么。
谢挽洲见她没回应,便道:“所以,我想换个称呼。”
“换……什么?”沈灼华皱眉,这人……又想发什么疯?
“以后我就叫你阿露可好?”
“不好!”沈灼华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听。”
“那叫阿凝?”
“不喜欢。”
“阿霜呢?”
“……”
“或者……霜儿?霜娘?”
沈灼华一把放下筷子,定定地瞅着他:“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要换称呼?”
“我说了,我们都这么熟了,总得换个称呼拉近一些距离。”
别!他们不熟。
她可不想同谢挽洲之间拉近什么距离,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做被卫臻毒死的“鱼”。
想到毒死的鱼,沈灼华突然想起前世,她原本已经在死牢里等待着几日后被问斩,可不知是谁……竟然连问斩的日子都等不及,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毒,提前送她见了阎王。
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除了祖母和姨娘一家子,她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吧,怎么会有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的命……
可事到如今,再追究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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