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修罗场(2 / 2)
徐长乐看了一眼气场不甚和谐的两人,也不知如何劝导,本就是陌生人,交浅言深是大忌,她随意让跑堂的多端了几个菜上来。
“几位客官好,刚才掌柜的交代了,险些伤了公子的事他很是自责,让您几位点段故事,借刘老爷子的嘴给各位再次道个歉。”说着指向厅堂中央说书的老者,“您看可有什么想听的故事。”
徐长乐还未开口,坐在旁边的春意到是激动的不行,小声而兴奋的说道,“公子,京里议论最多的便是采花贼的出现,茶馆的人说不定知道些内情。”
这丫头,搁到现在大概是专门扒明星绯闻的狗仔队,满脑子都被这些桃闻艳事占满了,她自己到也好奇,顺水推舟便问了,“小哥可知晓今日传的沸沸扬扬的采花贼,不知道那位刘老爷子可能说?”
跑堂的脸色有些为难,“客官见谅,实在是那起子事事关上头,咱这小小茶馆可不敢得罪那些贵人。”
到忘了这里是古代,王室之事不容升斗小民议论,故事说岔了有可能是掉脑袋的事,谁敢妄论,“那便随便说个打斗激烈些的故事吧。”
“多谢客官体谅。”
“采花贼的事我到是知晓一二,不知道徐兄弟想知道些什么?”一直沉默不言的白剑客顺口问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一块纯白的棉布小心的擦拭着他怀中的宝剑,徐长乐隐约间看到剑柄末端显出的两个纹络,她眯着眼仔细盯了一会才辨认出那是清湛二字。
清湛?这不是无影侠盗白磐的表字吗,她脑子有些晕,反应过来后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再怎么克制面上也显出几分不妥,实在是这事冲击太大,她只是对一个故事好奇,哪里能想到当事人就坐在自己对面,莫名觉得心中有几分尴尬。
赵南秦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放下杯子时力道稍重,“采花贼行的是不端之事,说来污人耳朵。”
白磐胸口憋了一口气,反问道,“如此说来兄台定然是正义凌然之士,为何还要在白日藏头露尾,莫不是也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见人。”
赵南秦故作悲伤的叹了口气,“此事到是让在下难以开口了。”他酝酿了一番感情,才语气苍凉的解释,“少时年幼不懂事,不慎将家仆刚沏好的热茶打翻,热水正好溅在脸上,虽说后来寻医问药脸上没留下深重的痕迹,面上的皮肤始终有些凹凸不平,我若是坦然露了脸怕是要吓坏路人了。”被勾起伤心事,赵南秦高大的身子都有些佝偻。
不得不说这厮演技满分,便是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光是低沉感伤的声音都让人觉得同情。
白磐虽武功高强,但是说话做事全凭本心,实则乃纯善之人,他只是愤怒于对方对采花贼的鄙夷,言语间便有些强硬,如此发现勾起对方的软肋,他声音立马软了,“抱歉,原不知兄台还有这等苦楚,是我冲撞了。”
女人对这等事最是容易伤怀,冬白快言快语,“采花贼本就可恶,女子贞洁何等重要,他竟然作出这等有违伦常之事还会惧怕别人议论。”
白磐求生欲极强的加了一句,“许是那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子,再是有难言之隐,也该知什么事该为什么事不该为,那姑娘若是知道自己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生出求死之心怎么办,这么折辱人到还不如将人杀了干净呢。”
徐长乐重重的咳了两声,这次她站白磐,那位二公主可不是心思柔弱之人,别说肚兜被盗,便是真被采花贼成了事,她只当自己人生多了一种新体验,自杀?不可能的。
白磐萎顿的缩在那,一米八的傻大个硬是把自己强装成小不点,场景颇有些可乐,似乎在谴责自己的行为,二公主对他言辞调/戏,他便以牙还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只是那女子在他面前实在放/荡,他忍无可忍才如此行径,总不能真将人杀了泄愤。
徐长乐心说,没想到书中那么潇洒肆意的侠盗竟是个这么单纯的人。
“事出必有因,那个采花贼冒着被通缉的危险去宫廷走了一遭,估计真是被逼无奈了,也或许那女子真的做的过分,不然何至于京城闺阁女子独她被人偷了东西。”徐长乐看他那模样实在可怜,不忍心便多说了几句。
“此话有理。”赵南秦附和道。
而后几人不再不言,安生听说书的故事,待故事结束,馆内传出雷鸣般的掌声,未停歇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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