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你我四(2 / 2)
以及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牙关还可以咬得那么紧。
她很想骂人。但现在别说张嘴,便连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蹦,生怕被人趁虚而入喂了什么不该喂的东西。
两人的目光交锋片刻,各不相让。
“早就该料到你不会老实的。”秦倚白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对她下巴的掌控,似是选择了放弃。
两人间诡异的气氛被打破了一些。赵轻遥偏过头去不看他,依旧保持着警惕的沉默。
“只是师妹啊,杀人和逃跑都是要讲究技巧和方法的。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把你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子。”
看似真挚又诚恳的话轻飘飘地落下,但落到赵轻遥耳中,那又是另一番意味。
赵轻遥闭了闭眼。
这关他什么事?忍。
“你出发前虽服用过浮妄草,但它能修复天脉的时间早已过了。剑骨已毁,却又被逼着强行启用剑阵逃生。内里损耗过于严重,你这副身体估计也废得差不多了。以后就算想向我请教剑法,也没什么机会了。”
他的剑道魁首都是趁人之危抢得她的,她还要向他请教?再忍。
“若不是我是算准了浮妄草失效的时间后过来,你甚至有可能把小命搭在这里。”
能把跟踪二字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再忍忍。
“说起来,你得感谢我才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放??”
赵轻遥猛地转过头,宛如一只炸毛了的猫。最后一个脏字还未脱出口,下颚便被人眼疾手快地再次捏住,没有再给她咬紧牙关的机会。
禁制的威压骤然沉下,方才还环绕在他周身温和的灵气骤然变得锋利了起来,直接控制住了她蠢蠢欲动想要反击的双手。
“得罪了。”他平静地说。
好一个激将法,赵轻遥后知后觉。
复仇本就是一件需要忍气吞声的事情。其实除却十六岁前心高气傲的那么几年,她后面基本上已经对激将法免疫得差不多了。
但只因为使出这招的那个人是秦倚白。
这下好了,全破功了。
她被秦倚白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摁得说不出话,只能睁大了双眼,怒目直视。
他不是说她曾在他体内留下过情蛊吗?等她从这段该死的回忆里出去,弄清楚那东西到底怎么用的,他就完蛋了。
赵轻遥不开玩笑,他绝对、绝对完蛋了!
被人钳制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漫长。直到冰凉柔软的异物缓缓探入她口中时,她此刻本就不灵活的身躯,不由得僵了又僵。
那是不是别的东西。
是他刚刚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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