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强抢(2 / 2)
没想到他去西北五年,竟混得这副鬼样子,跟兵蛮子似得动不动就抢良家妇女。
老太君这一刻气得想拿拐杖打他,可理智还是压住恼火??孙儿是什么样的人她好歹也清楚,虽是混账了些,但还不至于随便抢人吧?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太君打量卫遥此刻的神色,活了几十年的人精,又是她亲孙子,分明看得出他此刻畅快,佳人在怀。
又转念一想,他都二十有四了,打仗这些年,连个家室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正是开枝散叶的好时候......
孙儿大了,是轻易打不得、骂不得。
老太君九曲回肠,叹了又叹,“算了,你要实在喜欢,我也不拦你。但好歹是个清白姑娘,你得给人家名分,免得旁人议论说闲话。”
温画缇身子僵硬。
立马,就听卫遥应道:“是,祖母,我会把该给的都给她。”
好不容易老太君这关过去,他扛住人就要走。突然,身后又传来声音:“对了行止,娶妻要紧,尤家那边的亲事,他们长房又来找过我一回......”
卫遥脚步顿住,又怕祖母不时说些不该说的,让她想入非非。于是急忙打住,“那您便替我拒了吧,我不要。时候不早,孙儿要回去了。”
尤家?
温画缇甚至连话都没听完,就被他扛着飞走。一路上她晕晕晃晃,连骂他祖上十八代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进了屋里,卫遥把人放到床上。
只见她眼睛睁不开,眸光飘浮,才意识到这是晕眩了。
卫遥忙取出她嘴里的布,倒了一盏茶喂给她。在她喝水时,心疼地拍拍背:“是我走得太快了,你先缓缓......”
温画缇灌下一盏茶,还觉不够,卫遥又给她倒了五盏。
她一口气喝完,终于从那股劲里缓出来了,突然幽怨又愤怒地看向他??没想到还是来到了这一步,又回到了床上!
不过她已经懒得再挣扎,就像她的债早晚要还。这是第三次,只要还完这次,她就只剩下最后一次。
温画缇喝完水,把茶盏丢给他。最后怨恨地瞪他一眼,两眼一闭,又躺回床上。
她等着卫遥欺身而上,来褪她的衣服。
她紧紧地捏住拳头,想着这个世道,当真多变。
连她也不知道卫遥回来究竟算不算好?他回来救下了她的父亲,她的哥哥,她的小妹,包括自缢的她。可是在她要奔向新日子的时候,却没有放过她。
热烫的烛火在眼前晃动,一如之前的两个夜晚。
温画缇闭上眼,静默地等待,却没听到以为的一切。不久后,有开门声,好像是他出去了。
??他出去了?
温画缇睁开眼,开始寻思,要不要自己也走?要怎么走?怎么找到长岁?
还没规划好,突然他又推门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只木匣。
温画缇沉默了。
她看着卫遥一步步过来,把木匣搁置手边,先给她的双手解绑。
她无情无绪盯着卫遥,盯了一会儿,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卫遥抓住她的手腕,眸光似有不解,“你做什么?”
她道:“还债。”
卫遥一点点沉下脸,“我和你之间,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事了吗?”
卫遥环过她的腰,把那松散的衣带重新系好。然后,气不过地把木匣递给她。
温画缇打开一看,匣内是陈旧的竹蜻蜓。
这只竹蜻蜓很眼熟,她认出来是以前自己做的。因为蜻蜓的木翅膀上,还有她的血。
其实小时候,她的手活并不好。可她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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