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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下消肿没。”他刻意放低声音避免郑恩之听出自己的慌张,站到他身后,撩起衣服看了眼,“消下去很多,现在涂药吗?”
“严时...我洗完澡,再来找你涂可不可以。”
“可以,去吧。”
郑恩之回到家关上门,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他只要一想到刚才和严时的那个吻,脸就立刻开始发热。
他跑去浴室冲凉,给脸降降温。脱衣服时抬起胳膊,扯到后背,被砸到的地方还是会疼。杯子砸在身体上的疼痛会一直存在,就像碎掉的杯子再也拼不起来。
郑恩之走后,严时蹲到馒头窝前,把正在睡觉的馒头晃醒。
馒头很不满地“呜”了一声,半睁着眼睛看严时。
“我亲他了,馒头。”严时压低了声音说。
馒头还困得迷糊,脑袋搁在爪爪上。
严时又重复两遍,馒头舔舔严时的手,忽然被严时用力捞起来抱住。
“馒头,我和郑恩之在一起了。”
馒头高兴地“汪”一声,被严时打了屁股。
郑恩之洗好澡套上衣服过去找严时,严时也刚洗完澡。
严时帮他涂药膏,郑恩之问他腿还疼不疼,严时说不疼,但郑恩之还是十分执着地给他按了一会儿。
郑恩之坐在沙发上,使了很大的劲儿试图把彻底清醒过来的馒头抱到腿上,但馒头体型过于大,而且很重,郑恩之抱不太起来。严时帮着他把馒头抱上去。
郑恩之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它,半张脸贴在馒头身上问严时:“馒头几岁了?”
“九岁,是身体健康的老年耶,耶。”
“你怎么可以叫它爷爷。”
“为什么不可以?”
“它明明还是只大宝宝。”
“……”六十岁的大宝宝,好好好。
严时掰着馒头的脸朝向郑恩之,“像不像三孔插座?”
郑恩之盯着馒头看,笑出声来:“真的好像啊!”
馒头歪头:
郑恩之回家,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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