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暴君他有点疯9(2 / 2)
但紧接着她又乐观地想:既然承临没死,那这下毒的事应该查不到她头上,她还能留在宫里,还是有机会的。
?诀整理好衣服往外走,终于想起来捋捋德禄刚刚的那番话:“皇上审你,审你什么?”
德禄急了,跟着走:“海棠舞呀!你干嘛跟皇上说是我告诉你的?”
?诀纳闷,回过头看向他:“我没说呀,谁说的?”
德禄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火急火燎,嘴巴竹筒倒豆子似的倒出一长串。
“安嫔告诉皇上她端午宴上跳的舞是你教她的,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嫔说是我告诉你的!”
?诀努力分辨了一会儿,得出了一个要人命的结论。
“安嫔全招了?什么时候?!”
德禄哀怨道:“端午宴当晚。”
完蛋。
大事不妙。
这事儿真查到她头上了。
?诀一把抓住德禄的手,急吼吼地问:“这儿有后门吗?”
得跑,换个马甲重头再来。
“哐当??”养心殿的大门从外面推开了。
承临还穿着朝服,逆着阳光长身鹤立,脸上的表情叫人看不清,却极具压迫威严。
声音柔和中透着危险:“阿?,还不放手吗?我要生气了。”
德禄先撒开了,哆哆嗦嗦跪下请罪。
?诀当机立断,也跪下了。
什么“阿?”,当没听见。
承临走上前把人扶起来,又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在对方僵硬的神情中笑了一下。
低头用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亲昵道:“我去换身衣裳,在这儿等我。”
大殿里里外外的人都退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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