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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侯府设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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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宁长公主的宴会之后,京城正式进入了炎热的时节,阿初的京中闺秀生活也慢慢步入正轨。自那之后,云家也陆陆续续接到一些邀请,阿初还应宋清如邀请去了一趟宋家的别院,多了几个比较谈得来的小姐妹。让她惊喜的是,宋家老太君竟跟她祖母云连氏是同乡,小时候已打过交道。老太君时隔多年见到昔日小姐妹的孙辈,性子爽利的她当下便把随身多年的玉镯塞进阿初手里,要不是孙子没合适的估计都想要立马把人定到家里了。

有了老太君的喜爱,宋清如也散去之前的偏见,真心结交起来。宋家人性情都爽朗,反倒引得阿初也敛去几分客套,跟她们亲近起来。

阿初这边进展喜人,云易的官职也定了下来了。打从特批面圣之后,他就被调任鸿胪寺卿,官阶从开始的七品到如今的正四品,云易用了快六年时间,已是让朝中高官侧目的进度了。云家趁着这个机会很是热闹一番后又回归低调了,继续按部就班地适应京城生活。

云家这边顺顺利利,林染却开始不好受了。大刘氏决心要在林晖大婚前落实她的亲事,这段时间几乎天天追着她问喜欢什么样的,让林染几乎想偷跑到云家避难。

好不容易林晖升任神机营千总的任命书正式颁下来,定安侯府设宴,大刘氏忙着理事,林染才有机会喘口气。

“我真的要被我娘烦死了,整天问这问那的……我哪知道嘛。”拜会过长辈后,林染忙不迭把阿初拉回她的院子,把这段时间的事一股脑地倒出来,“天天看那些画像,真人还不知道长啥样,就问我喜不喜欢的。”

“你啊,就知足吧。”阿初看了几眼被她堆在一边的京中男子画像,尽管工笔画栩栩如生,但确实很难从平面图联想到立体的人脸,“姨母也是重视你的感受,不然直接就给你定下人了。”

林染扁扁嘴,连精神都有点焉焉的。阿初摸摸她的头安慰了一下。她也知道一时间要选一个终身伴侣确实很难,但这年代女子嫁人如同重新投胎,一有疏忽下半辈子就完了,容不得不谨慎。

“这些天下来,姨母总有些头绪了吧?要不,今天找个机会去看看本尊?”出门前阿初便听母亲说了,定安侯府这次设宴也有这个目的,邀请那些适龄的男子到来,让大刘氏和林染趁机与他们见上一面。

说到这个,林染有些扭拧起来。本朝民风虽然不算保守,但男女大防还是有讲究,私下见面若无正当理由也是大忌。如今这样宴会上碰个面,还得有人陪着才算端庄。她知道爹娘为了她费尽苦心,甚至连兄长的喜事也拿来做筏子,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有点怯。

“别担心,”阿初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纠结,伸手拉起她,“我来了都没看到大哥哥,想必是忙着招呼客人了。我们去找他一下,就说……我要亲自恭喜他事业姻缘双喜临门。”

林染抱着她蹭了蹭,微微点头。她身后的丫鬟秋葵松了口气,朝阿初感激地笑了笑。

自家姑娘一天比一天烦躁,秋葵这段时间也是担心不已,生怕母女生出间隙,幸好姑娘还是比较听表姑娘劝说。

阿初从丫鬟那里打听到林晖正伴着友人在他的院子,便拉着变得扭捏的林染从另一边绕过去。

林晖的旭明轩格局类似小四合院,正中是特意设置的校场,平时是他练武的场地,边上载有数株杨柳。

阿初她们从校场另一角探出头时,树荫之下,林晖长臂撑在树干上,另一只手轻抚着靠着树干的人的脸颊。靠着树干的人个头与他齐平,一身墨绿色的锦袍精致得一尘不染,此时正半靠于林晖的怀抱中。阳光透过树影散落两人身上,飘絮随风四散,整个场面彷如一副唯美的画卷。

两个姑娘被眼前猝不及防的画面吓得齐齐倒抽了口气,阿初眼疾手快地捂着林染的嘴,压下她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情急之下力大无穷地拖着吓傻的林染撤退。

林晖挑眉,视线从角落扫过,一个晃神就被安静靠在树干的人反杀,险险躲过对方的横扫,“你大爷的,你还来真的啊?”

墨绿衣袍的男子肤色冷白,面如冠玉,眉宇间一股书卷气息,气质温润如玉。好整以暇地抚一下衣袖,男子懒懒地瞟了他一眼,“这么大意还能活着从漠北回来,也是老侯爷在天有灵了。”

林晖嗤了一声,语带不屑,“总比某些临阵逃脱的人强。”

男子顿了一下,偏头看向他,略带疑惑,“小时候的话你也当真?”

“去你的,明明说好一起当大将军,你却言而无信,跑去当夫子。”林晖说起这个就气恼,做大将军有什么不好?搞得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早知道当年他就是打晕了也要把人往漠北拖去。

“别闹,我不是夫子,再说我虽多在刑部,但也兼了督察院的差事,也算是跟你一路了。”男子挑眉,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安慰耍脾气的小鬼。

“你摸着良心,打小我们就一起练武,立志要做大将军,你抛弃我就算了,还要我给你去奶孩子?这是良心的丧失,还是人性的没落?”林晖不爽了,勾唇扯出一抹虚伪的笑。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正常点。”男子嫌弃地睨他一眼,剑眉轻蹙。

“知道你爹是太傅,你不要学你爹说话。”林晖鸡皮疙瘩都起了,又想起多年前被那老头折磨的日子。

男子无语,看来今日是不能好好说话了。慢条斯理地撩起长袍下摆,既然谈不来,那就打吧。

林晖眼底一亮,摩拳擦掌地迎了上去。

受到惊吓的阿初两人慌不择路地跑出林晖的院子,直到跑到有人声的地方才喘着气停下来。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卧槽,难怪上次问他婚事他一副无所谓娶谁的样子,原来是真爱怎么都娶不到!阿初都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该同情那位王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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