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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漠然,理性得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
君慕之按在后颈的手不自觉用力,又在克制不伤她。
江弥感受了下,然后说:“对不起,如果你不接受这种方式的话,我可以努力找回我的感情,但我不保证能成功。”
君慕之轻轻“嗯”了声。
“要亲吻吗?”江弥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说,“或者我们去床上?不是说身体也有记忆,说不定我们亲密够了,明日醒来就不会那么陌生。”
君慕之垂下的眸子忽然掀起,沉敛化作犹疑,他思索这种可能,不知想到什么,眸光潋滟,眼角泛了点红。
江弥本来只是逗他,她的记忆里,她喜欢看他纯情又渴望的样子。
但在此刻,真正看到这样的君慕之,那些沉寂的记忆些微波动,心在生痒,情欲似乎被挑动。
君慕之不知她所想,询问:“当真?”
江弥目光沉静,手指按在他浅色唇上,倾身吻上去。
人的感触和气味是有记忆的,他们亲吻过很多次,温柔缱绻的,激烈交融的,那时的情绪总是格外剧烈,也更容易被记起。
不管江弥动作轻缓还是激烈,君慕之都顺从配合,分开时气息微喘,眼眸湿润明亮,却在看到江弥清明神色时冷却下来,泛红的嘴唇抿直。
这种只有自己沉沦的感受并不好。
江弥摩挲着他的发梢说:“我喜欢你的味道,像在山野溪水旁,有自然生灵的味道,很舒服。”
君慕之抬眼,江弥说:“我记起了喜欢你的感觉。”
一句话,让君慕之心情由阴转晴。
江弥目光转向床下:“那是什么?”
君慕之:“花盆,院子里没有花。”
江弥点头,下床走到几个花盆前,摸了下半干的陶泥和雕刻的花纹,仰头问他:“什么时候烧?”
她在努力找回感情。
察觉这点,君慕之抱起花盆往外走,灿烂春光从大开的门照进来,长发被清风扬起,发觉江弥没动,弯唇发出邀请:“现在来。”
阳光里白衣浅笑的样子让江弥有片刻恍惚。
人会反复喜欢上同一个人。
江弥今晚仍旧做了梦,昨天的记忆淹没在长河里,她醒来时盯着君慕之的侧颜看了许久,找到记忆里那点令她产生波动的节点,将那些细节同眼前的人关联起来。
君慕之睁眼,江弥没什么情绪地探身亲他,同他说昨晚的梦。
“我梦见,我将乐正氏的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君慕之心情似乎不错,问她:“讨厌乐正氏?”
江弥从巨大的空白里找到和乐正氏有关的,点头:“作风不正。”
两人躺在床上面对面讨论乐正氏的事,完了君慕之下床穿衣,端来水盆洗漱,江弥支着额看他走来走去,忽然指着拧毛巾时溅起的水花:“我记得这个,我听到过。”
君慕之将半湿的毛巾递给她:“什么时候?”
“在梦里醒不过来时,”江弥坐起来,仰面看他,“那里寂静无声,连心跳也没有,但偶尔会有水花声。”
“好像……”说着她将君慕之拉下来,抬首在他颈间轻嗅,“还有你的味道。”
君慕之喉结动了动,站起身将湿巾放她手里:“去看花盆烧得如何了。”
江弥嗯了声,洗漱完和他出去。
然后和刚进院门的孙柏柔四目相对。
咚的一声,药箱和包裹落地,孙柏柔冲过来一把抱住江弥,嘴里激动地只剩“啊啊啊”的尖叫。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呜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江弥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周三是你复活的吗?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就昏倒?我好担心你再也醒不来了!”
孙柏柔松开她,红着眼眶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打量完了继续抱住她,眼泪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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