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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一武会的动静确实有点大,阿玲也想听听其他世家看法如何。
忽觉一道目光望来,阿玲抬眼,便见黎家家主下座的倔强女子满脸敌意看她。
余光朝另一边扫视,冷家家主带来的是位清尘绝艳的白衣美人,她低眉静坐,仿佛一座冰雕的仙人。
忽然明白这场拜访是怎么回事。
相亲都相到她跟前来了。
就在这时,冷家家主笑呵呵提议:“都是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在说,无趣得很,还是你们同龄的才有话聊,正巧,好些时日没找谷无妄这老匹夫打架了。”
黎家家主也起身:“打架没赌注有什么意思,我来给你们当裁判。”
大厅很快只剩四人,没人说话。
君慕之没发话,两名女子没敢说,阿玲则是在想,这种情况正牌女友该怎么做。
“君慕之。”阿玲平静问他,“我们分手了吗?”
君慕之眉心微蹙,正要开口,被黎家女子打断:“大胆,你怎么敢直呼君少主的名字?”
阿玲瞥她眼,没理,目视君慕之:“说话。”
君慕之:“我不曾说过。”
黎家和君氏有姻亲关系,黎莺的姑妈是君慕之叔母,姑妈提过君慕之身边有个女子,她本想能被君少主看中的想必是天香国色,没想到如此没规矩,连冷知雪都不如。
她怒斥:“简直是无理!君氏怎么进来你这么个野蛮粗俗之人?”
君慕之轻轻吐出两字。
“出去。”
冷知雪抬眸望了眼,自觉起身离开。
黎莺还以为是在说阿玲,脸上刚露喜色,就见君慕之眉眼含霜地望来,两者修为差距巨大,只一眼就让她忍不住心悸惧怕,她在心中忍不住质疑,不是说君少主性情平和?
黎莺下意识后退,差点撞到茶盏,陡然的声响让她起身慌忙往外跑,离开前她回头望了眼。
满脸寒意的君慕之放缓神色,起身朝说话女子走去。
姑妈说喜欢君慕之就想办法将他抢过来,姑妈说的不对,她觉得君慕之抢不过来。
待人都离开后,阿玲仰面问:“你是想让我吃醋,还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君慕之没说话,修长手指朝她脸颊伸来,阿玲没动,那只手越过脸侧绕后,即将触碰发带时阿玲侧了下脸,避开他的动作。
她皱眉问:“你做什么?”
君慕之的手停在半空,目光落在那条水绿色发带上,许久低眉看她:“你的执念,还在吗?”
江弥心中有个执念,差点将她活生生困在死灵界。
君慕之见她失控过两次,一次是在死灵界看到李二,一次是孙柏柔差点死在四方坛下。
她是个在感情上很吝啬的人,可和廖愈说启蒙院生活时,她提到几个小伙伴表情会不自觉变得柔软,提到李二时语气会很悲伤,她还以为隐藏得很好。
惦记君慕之的人都是为了从他身上获利,没人会将他视作执念。
但他们是对方的执念。
她戴着那条永不解开的发带,像在心里珍藏了一个永远无法释怀的人。
阿玲看他定在半空的手落下。
君慕之是个很含蓄的人。
他的每句话,她都要很认真思考他想表达的意思。
君慕之知道李二的存在,江弥能离开死灵界就有君慕之的功劳。
可经过刚才的吵架,她一时没把握是不是她理解的意思。
阿玲直接问:“这是询问,还是吃醋?”
君慕之沉默看她,方才垂下的手缓缓抬起,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颊。
这是一种妥协方式。
阿玲接受了。
“李二……”她缓缓吐出口气,“李二本来可以不死,可这些话我没法对孙柏柔说,也不能对崔大周三说。”
“因为身份问题,我对所有人抱有戒备,但是启蒙院的孩子都经历过巨变,喜欢抱团,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他们总是围在我身边吵吵嚷嚷,很烦。”
“我那时遇到很多麻烦,很多事情都不懂,第二体出来后因为灵魂强度不够,经常动不动陷入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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