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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柏柔收回手,顺便戳了下她肩膀,严谨道:“你从前不是。”

江弥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毕竟她现在和君慕之关系不一般,于是和好友分享道:“我和君慕之在一起了。”

孙柏柔奇怪看她:“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哦,对,除她和君慕之以外的人都这么认为。

江弥见气氛缓和下来,问她:“回廖家前你一直想见你爹,见到了吗?”

孙柏柔:“他身体不好,得好好养着。”

江弥又问了些孙柏柔在廖家的事,她答得很平常,包括和邵平的相处,也似乎没有特别。

此后两天,江弥在孙柏柔的带领下观赏了廖家。

廖府很大,风格已清雅为主,山水草木、住宅坐向、物件摆放都有讲究,廖家有个分支专门研究堪舆术,廖府住宅便是他们的杰作。

“我还是回廖家才听说望空占,就是望空随意起一个时辰,根据这个时辰便可寻断,还有择日学,真言,直接用树叶竹子摇课,”孙柏柔感叹,“这些书海楼都没有,原来这才是世家的底蕴。”

廖府奇人多,占卜只是廖家最拿得出手的,却不是唯一拿得出手的。

江弥也去拜访了廖愈,但对方刚吃过药陷入沉睡,江弥也就没和他说上话。

孙柏柔还需要为廖愈抓药熬药,不会时时陪她。

江弥回到客房时神色变得沉重。

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这样才不正常。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发生了意外。

君慕之不在廖家提供的客房睡觉,夜间江弥休息时他会凝神打坐整晚。

开始江弥还觉得这样不太好,反正客房的床很大,多睡一个人也没什么,但君慕之坚持说这样更适合他,江弥就没再劝。

今夜江弥被忽然的声响惊醒,醒来时发现君慕之不太对,捏出火术下床查看。

君慕之面色苍白,布满黑纹的额头满是冷汗,单手撑在桌面想起来,却失手打翻茶杯。

“你怎么样?”江弥扶他起来,压低声音问:“这次怎么发作得这样快?”

阿玲在他身边待了段时间,按理说是能帮他净化秽气的,即便效果不那么明显,再次发作也该在一两个月后。

江弥将人带到床边躺下,揭开被褥给他盖上,看他蹙眉忍受痛楚的样子,不自觉跟着皱眉。

廖家情况还没弄清,君慕之的弱点不能在这里暴露。

“君慕之,你醒醒,”江弥坐在床边,拨开被汗水粘在脸上的长发,她的手掌贴在他脸上将他摇醒,“你带凝香丸了是不是?放在哪里了?”

君慕之闭着眼,别开脸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江弥低头额抵着额不让他逃避:“你不说我搜身了。”

君慕之不言,江弥伸手在他腰封衣襟寻找,君慕之欲抬手阻拦,刚抬起就被江弥捏着轻易地按住床上,此时的他虚弱痛楚,压根无法阻止江弥的动作。

但江弥寻遍他全身,连发丝衣衫也没放过,还是没找到凝香丸。

她直起身还要询问,看到君慕之闭目轻颤的眼睫时顿了下,刚才她只顾着搜身,也没管会不会冒犯到他。

这会儿君慕之躺在床上不愿睁眼,衣衫凌乱,发丝在挣扎间散乱得床上到处都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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