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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唇角噙笑,不露声色地应道,“好。”
果不其然,俩人悠哉的溜达到金钩赌场门口,白璞傻眼看着门口赫然的三把大锁。
高调无比的朱红色大门,就这样被黑色的地狱之所禁锢。
前几日,客人络绎不绝,而如今,只有零星几个躺在门口输光家当的赌鬼。
白璞跑到旁边馄饨摊,“店家,这金钩赌场怎么不开了?”
馄饨摊的生意也受影响,店主闲的坐在凳子上嗑瓜子,只见他眯着眼,翘着二郎腿,回忆道,“有几天了,说是老板死了,生意暂停。”
白璞注意力不在谁死,而是以后还能不能再来,只继续问道,“以后还开吗?”
“开啊,这么大的赌场,不开岂不可惜?”
白璞深深地叹着气,只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殷明揉着那乌黑的脑袋,指着旁边的青楼道,“不然去那儿看看?”
赌坊旁边必有青楼。
越大的赌坊,青楼规模就越大,生意就越火。
虽然金钩赌坊停业几天,但好在青楼没有。
白璞犹豫再三,还是不好意思地跟在殷明身后,走进其中最大的一家「落樱阁」。
由于是上午,人不多,零星的几个仆役在打扫大堂的桌椅。
殷明紧紧拉着白璞的手,走了进来,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眼底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敏锐。
他早已想亲自查金钩赌场附近的生意链,定是跟叛军左煦逃不开关系。
一位浓妆打扮,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从楼梯上款款走下,用精明又狡猾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俩人,笑意盈盈地说,“哎呦~一大早就遇到贵客了!”
白璞虽然紧张,但还是很有担当的冲在前面。
他没等殷明开口,便从包里捧出了琴谱,说明来意,“我们不是客人,我们是来卖曲的。”
中年女人的杏眸中划过一丝诧异,她用扇子微微遮掩,接过曲谱,“这是何人所创?”
白璞轻咳两声,“明白捕头。”
只听嫌弃的声音传来,带着轻蔑的笑意,“哎哟,捕头可是粗人哪!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她挥舞着扇子,用眼神示意仆役送客。
白璞坚定认真,“姐姐,可有古筝一用,我可以弹给您听。”
嗓音略微带着紧张,羽睫轻颤。
落樱阁的大堂陷入短暂的安静,仆役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清扫任务,看着面前这两位不俗的客人。
中年女人露出不屑的神色,摇着扇子扭身欲走。
“五十两,今晚令你们最好的乐妓弹奏此曲。”殷明理性地声音响起,他不想令白璞失望。
听到这儿,中年女人骤然愣神,转身看向殷明,面露欣喜。
居然还有送上门的钱。
今早可真是撞大运,遇财神。
白璞没想到殷明会用钱说话,他皱眉拉住殷明衣袖,以为听错了,小声确认道,“你写曲子还自己搭钱?”
对殷明来说,五十两根本不算什么。
他揉了揉白璞的头发,垂头商量道,“不然怎么办?”
白璞失望中握紧拳头,眼眸中露出一丝不甘,“我觉得不应该花钱,这是在侮辱你。”
「七巡酒」无论在节奏、曲调还是旋律上,绝对不差于顾狗的「三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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