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狗牌(2 / 2)
玄负雪眯起眼大量片刻,也不得不承认,青年脖颈肌肤浅蜜,锁骨凹陷,悬挂着细细银链,薄牌隐没于层叠叠的纯黑衣领中,格外增添了一份异域风情。
“不错,那这些,还有这些,我们都要了。”
见来了单大生意,老板乐得喜笑颜开,忙不迭将买好的首饰包起:“那条狗、啊不银牌还可以刻字,以前许多客官都会刻一些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请问两位客官想刻些什么?”
玄负雪皱眉:“怎么全是这些恩恩爱爱的话?”
凛迟却道:“‘玄负雪的’。”
店家和玄负雪同步发出了疑惑的:“啊?”
凛迟冲店家颔首:“你就刻四个字??‘玄负雪的’。”
......
直到走出店门,玄负雪两颊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下去。
身边某个没心没肺的人倒是心情不错,她甚至还听见凛迟断断续续地哼起了小调。
虽然以他的低沉磁性声音,哼唱得完全不在调子上,但玄负雪此时压根没了嘲笑他的心思,只顾闷头走路。
从前在见孤峰上,不是没有男弟子对她讨好献殷勤,可她那时病弱,整日朝不保夕,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都难说。何况她双腿有疾,若是真找了一个道侣,对方就要承担起衣食住行无微不至照料她的职责。
而道侣该是两情相悦之人结合而成,她的道侣也该是她自己喜欢的。
那她就更舍不得让自己所爱之人、爱她之人承担起她生活的重任。
可现在似乎不同。
玄负雪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已经可以同常人一般自如行走,说起来这还多亏了凛迟的麒麟子血脉温养。
如果凛迟当真并非杀她和二师兄的凶手,他却将自己救活,从酆都以来一路对自己关怀备至,又是为了什么?
......不知不觉间,她欠他的竟然已经如此之多。
一时间,千头万绪如铺天盖地蛛网锦丝,将她囫囵兜住,她置身其中,四处挣扎皆不得法,心头一时烦乱,一时茫然。
许是走神太过,就没看清眼前路,她走了几步就撞上了人。
一声小小的惊呼:“啊!”
“抱歉,呃,是你?”
是在客船上男扮女装的瘦小少年。看来她也被赶下了船,无处可去。
同玄负雪印象中的一样,这次她也是两手满满,各抓着一串炸水蚂蚱,腮帮子咀嚼得嘎嘣脆。
就这么饿么!
“少年”黑溜溜的眼珠子转动,看清了扶起玄负雪的是凛迟,立刻激动起来,“啊啊”地叫个不停,又磕磕绊绊地挤出两个字:“千、千??”
玄负雪心念一动,心想这“少年”好像不会说话。
“千千是什么,你的名字?”
“少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一味地冲着凛迟点头。
玄负雪狐疑的目光在凛迟和千千之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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