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2 / 2)
沈时因用叉子戳起一块肉,好奇地问钟?这是什么。
“如果是鸵鸟肉你就不吃了?”
“不是,”沈时因说:“我会吃的。但我必须得知道我吃下去的是什么。”
钟?只点了一小份鸵鸟肉,而且还是最后上的。他把这一份单独放在一边,沈时因很小心地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品味半晌才说:“其实吃起来跟普通的肉没什么不同。”
吃完饭,他们回到沈时因的宿舍。钟?走进浴室洗澡,沈时因本来想把新买的洗发水拆开放进去,但浴室实则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最后演变成了她和钟?一起洗。
沈时因被钟?抱到床上,钟?趴在她身上,沿着那些起伏沟壑一路亲吻,沈时因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我有件事想问你。”
钟?含混地“嗯”了一声。
“你以后有什么打……”沈时因“算”字还没来得及说,钟?突然就进来了。她的声音随之变了调,变成了婉转的嘤咛。
钟?覆了过来,偏着头亲她的耳垂,“以后什么?”
沈时因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了,她语不成调地说:“我忘了……”
沈时因的思绪逐渐飘远,直到被一片空白所替代。她浑身抖得厉害,不受控制地感受着那股浪潮,还有始终紧紧抱着她的钟?。
钟?几乎没有不应期,等一波接着一波的余韵过去,沈时因整个人虚脱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你刚才想问什么?”钟?抱着沈时因又进了一趟浴室。
花洒里的水柱落在沈时因身上,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你以后就打算一直留在非洲了?”
钟?笑了笑,语气还是那么理所应当,“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沈时因忽然觉得这个提问很可笑,她怎么能自以为是地去跟整个非洲大陆、跟钟?的人生理想做比较呢。
当初正是因为见到了钟?柔软的一面,体会到他对建设这片大陆的热忱才会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他,现在钟?就在她面前了,她开始不知餍足地想要求一个永远。凡事没有这样的道理。
*
淅淅沥沥的雨季就像一只候鸟,依依不舍地扇着翅膀飞去了远方。七月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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