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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战螭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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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迷香已被谢扶光驱尽,而两只魔兵身上难免沾染,她不愿靠近他们,放任了这浅淡气息的存在,哪知就这么一点就被螭寐闻了去。

幸而螭寐太过相信自己特制的锁链,只当是手下们身上的怪味,并未怀疑到她头上。

但以螭寐的龟毛,被“怪味”染过的茶,他定然不会再喝了。

螭寐随手泼掉加了缚灵散的茶,向前几步与谢扶光相对而立。

见她被囚得老实,他毫无防备,还得意笑道:“大小姐,好乖呀。”

螭寐说着,似想看看她的表情,就要将黑气收回些许。

如今谢扶光身上黑气都已在邪脉周转过一遭,与螭寐本身的黑气大体相似,却不乏细微区别。

经适才泼茶一事,她已亲眼见证他的敏锐。

螭寐是自大,不是傻子,若三番五次察觉不对,势必要对她生疑,届时她便失了先机。

谢扶光不敢托大,在他伸手欲收黑气的一瞬,将浑身机能调用到极致。

邪脉经过数次收放黑气的练习,早已蓄势待发,霎那间扩张,将谢扶光全身黑气尽数吸纳,甚至螭寐那深以为傲的锁链都成为了它的养料。

趁螭寐错愕之际,谢扶光左手同时打出八枚拨云子,借拨云子炸开的火星将埋在石洞各角的毒烟引燃。

毒烟之瘾螭寐非不能抗,可如此大浓度地在洞中弥散,到底要分散他几缕心神来抵御,而这时谢扶光右手食指轻勾,磨拳霍霍已久的乐命应召飞来,尖利刀尖直刺向螭寐心口,带起一阵愉悦的风。

然螭寐多年舔血,却也绝非坐以待毙之徒,他反应力惊人,身体对危险的逼近有一种近乎直觉的机敏,尽管乐命已是修界难得一见的快刀,却没能快过他真正严肃起来的一念,刀风拂面之前,螭寐身体已凭本能有了判断,果断向右一偏,乐命未能刺入他心脏,只染上了他肩头的血。

螭寐如今再怎么染上当权者骄矜的弊病,在当年也是腥风血雨中拼杀上位的魔尊,流过的血不比喝过的酒少。

此刻肩头纵已血流如注,他却连神色都未变,只眸色转冷,目光不善直剔向谢扶光。

谢扶光倒也未惧,她等这一战等了一夜,此刻无论战意还是锐气都处在全盛,她始终仔细观察他动作,心上一刻未停止周密谋算,准确预判他一躲之下身体的位置后,使出十成劲力在他后心击了一掌。

螭寐一口黑血应声而吐,但谢扶光再强也是刀修,而术业有专攻,她掌力虽不弱,相较刀上功夫却相去甚远,更何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螭寐数百年修为,早堪称钢筋铁骨,如此全力的一掌也不过仅可损他三分。

谢扶光不馁,步步紧逼,短短片时已连出数刀,重重杀机抵着螭寐几度避退。

碍于那根束缚灵力的姻缘线,谢扶光无法动用左手,而螭寐先是失了先机,后又因对谢白扇的忌惮,出手颇多顾虑,两相缠斗,竟隐有持平之势,胜负难分。

相较螭寐,谢扶光更想尽快结束战局,这一场她占了攻其不备的便宜,纯以实力相论,她自知并不能敌螭寐,拖得越久,待螭寐从初时仓皇回神,她的胜算只会越小,况且螭寐还有大量魔兵手下就守在康城,蚊蝇虽小,却烦在难缠。

谢扶光急于求胜,深深呼吸一口,将灵、邪双脉调用到极致,边向螭寐发起猛攻,边不断化解螭寐招式。

螭寐从石洞一头一路被压着打到另一头,谢扶光出招迅猛,刀刀式式织成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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