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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生死谜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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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辟途抿唇:“本来不想说得这么……但确实如此。”

他话音一落,弟子们忐忑的私语声炸开了锅。

没出去的线索时,他们焦躁乱转,这会儿有了生死门,又畏首畏尾起来。

“呀!一生一死,有一半把握选对呢!”不安低语中突兀插进一句惊喜发言,因太格格不入,登时吸引了大片视线。

崔惊厄双手环臂斜斜倚着墙,一条长腿直伸出来,脚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松弛得很:“街上算个卦,上上签也不足三成吧,通过此门的机会却是五成,多值得高兴!”

其余弟子:……

根本高兴不起来。

拥有万里悲丘试炼资格的弟子其实都是各宗佼佼者,但天资高、武力强,不代表遇事能维持镇静。

对比之下,崔惊厄情绪稳定得令人瞠目。

“我们选哪一个呢?”处境本就艰难,还有队友无故发癫,一名弟子感到深重的绝望,问谢扶光时声音里竟带了哭腔。

谢扶光没有说话,要弄清哪边生哪边死,还得从郎绝、颜琅和俞澹这二人一剑的关系着手。

她转头向跟来的器灵:“你们跟郎绝同处一室这么久,有没有见过这扇门,或者听过他对颜琅、俞澹两个人的看法?”

“郎绝经常说颜琅的坏话,说他蠢,还说他优柔寡断,似乎对它有很大成见。”一只鞭灵说。

其余器灵纷纷应声。

“它说这些,我们其实很不爱听,因为在我们看来,法器都要对主人很忠诚。”

谢扶光听着器灵的话,兀地想到郎绝也跟她说过一句“颜琅他才是最大的笑话”。

笑话二字就很值得细究。

颜琅生时光环满身,又因除魔而死,仙盟将他风光大葬,一生从头至尾都那么风光。

谢扶光实想不到这样一个伟岸的前辈与笑话有什么干系。

回想郎绝说“笑话”时那只独眼汩汩涌出的不甘,再联系器灵们说的蠢和优柔寡断,谢扶光觉得自己大概真是不通感情,她倒觉得郎绝对颜琅并无恶意,若非找出个解释,倒更像一种怒其不争的情绪。

谢扶光再看那扇生死门,上头的字应是郎绝亲自刻下,两个名字尽管大小、位置完全相同,细微处却有或许郎绝自己都忽略了的差别。

她更加仔细地审视门上姓名。

然后发现郎绝把“颜琅”刻得端正得过分,连刻痕深处都极尽平滑。谢扶光不通雕刻,但她记得谢白扇初把乐命交于她手时,柄上刻的刀名原是棱角锋锐的,是她长年累月擦拭、抚摸,才终成现在这副滑润模样。同颜琅两字的状态颇为相像。

相比之下,“俞澹”虽刻得更深邃,印痕里一些琐碎石屑却没有清理。而且,谢扶光总觉得这两个字深过了头,倒失了几分温柔。

“郎绝……它会逃去哪儿呢?”她突然喃喃问道,没有等谁答话,她斜过视线,定定看向郎绝剩下的那一段长刀柄。

在她看过去的瞬间,崔惊厄授意小美人一记眼色,小美人卷起那截刀柄很快飞回,甩着长尾交到谢扶光掌心。

谢扶光接过刀柄时,看了崔惊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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