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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这样妥协了,靳隼言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抓着头发冷笑,在他彻底决断之前,大脑先一步下达指令,于是身体听话地选择了答应。

他看着床上的谢濮,人生中第一次产生对自己的质疑,他或许不该选择谢濮作为猎物。

因为谢濮,他变得不像自己,逐渐接近失去自我的边缘,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对这种变化无能为力。

时间一点点流逝,谢濮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地上的靳隼言,他太安静,周身颓丧,而显得有些脆弱。

靳隼言也会脆弱吗?

还是说这也是他的伪装?

思绪间,靳隼言起身,“醒了?”

“我怎么了?”谢濮一开口,就因为自己声音的沙哑而惊讶。

“发烧,阿濮刚刚昏过去了。”靳隼言平铺直叙地说。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灯光温和,谢濮看不清靳隼言的神情,只觉得他在打量自己,是不带一丝情绪的视线,让他再度不安起来。

是了,他想起来,靳隼言还没有惩罚他。

这次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关进黑屋子里,还是些别的?

他尚在病中,浑身都没有力气,所以也不想张嘴祈求,他想,那就算了吧,无论靳隼言怎么惩罚他,他都接受。

半晌,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靳隼言俯身,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好像不热了,阿濮还觉得难受吗?”

靳隼言的垂眸,表情温和,谢濮一时怔愣,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不说话,靳隼言又问:“这样做不对?我看别人是这样试体温的。”

以前负责看管他的保姆有个小孩子,偶尔会生病发烧,保姆就是这样试体温的。

靳隼言似乎对很多常识都一概不知,在四院的时候也是,只是他太会伪装,随便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所以谢濮一直没有在意。

如今那些曾被忽视的小细节串联起来,他却还是弄不清缘由,靳隼言浑身都是谜团。

他说:“不难受。”

靳隼言却还是再次碰了碰,然后嘴唇下移,经过鼻梁,落在谢濮干燥的唇上。

他浅尝辄止地吻着,谢濮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令人着迷,灵魂也是,谢濮拥有一个漂亮坚韧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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